“您也说,他只是弟弟。隋佑安快二十七,是个有完全民事能力成年人。”隋聿打断隋光明,看着他,意有所指:“隋佑安惹出来事,他要自己承担后果,不是每次都有人不折手段地替他遮羞,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,这
蒋圣兰上山去寺里拜访大师去,这几天都不在家,无辜小护士手里端着托盘,害怕被这战火波及,脸犹疑着不敢靠近。
隋聿摆摆手,示意护士小姑娘先回避,而后接下报纸,摊开看眼。版面上赫然印着隋佑安那台报废跑车,附赠张他被铐上警车照片。
“知道这件事。”隋聿阖上报纸,随手扔在边,“昨晚去过现场,隋佑安没受伤,也没什大问题,放心吧。”
不需要隋光明给他看报纸,今天早,已经有几路人马给他汇报过车祸最新情况。舆论还在可控范围内,但隋佑安因为交通肇事,昨天整晚都待在看守所,又因为没有隋聿开口,没人敢自作主张去捞。
“没问题?你居然管这个叫没什大问题?你弟弟现在还在看守所里没出来!”隋光明大怒,手中手杖重重点在地毯上,如果不是这些年父子间体力悬殊,这杖怕是要抽在隋聿身上,“还有你知道这事给公司带来多恶劣影响吗?这样负面消息,你怎能放任它发酵!”
第二天早,天还没大亮,隋聿就接到隋光明电话。
隋光明在电话里雷霆震怒,命令隋聿马上回去,咆哮声穿透听筒,产生公放效果。
池旻早就醒,他没有惊动隋聿,只是躺身侧安静地看着他,不知已经看多久,那眼神令人琢磨不透。
隋聿刚刚睡醒,脑袋还不是太灵光,他没察觉到眼前池旻和平日里有什不大样,用口型问他:怎?
池旻微微侧过脸,摇摇头。
隋佑安作为隋光明次子,虽不在云图任职,但他为人高调,半只脚踏在娱乐圈,平日里树敌不少。事情发生,不少人落井下石,确实给云图带来些负面影响。
甚至还有媒体调度刁钻,揪着云图二公子居然不开自家新能源汽车,而是开布加迪威龙这个点不放,大做文章。
和隋光明经历过大风大浪相比,这些都是小打小闹。隋光明早发这大火,主要还是因为自己脸上无光,以及隋佑安被关晚,把他这个当爹心疼坏。
“听说,你昨晚还把你弟弟踢进河里?你想做什?”隋光明越说越上火:“他可是你亲弟弟!”
看来,公司不乏热心人士,已经有人第时间来打过小报告。
隋聿伸手拨拨落在池旻额发上小块光斑,对他说,时间还早,接着睡。
隋光明这通电话,完全在隋聿意料之内。他无视他老子怒火,随便应付两句,又躺下睡个多小时,起床和池旻起慢慢悠悠地吃过早餐之后,才动身回家去见隋光明。
早上八点过半,隋聿刚迈进家门,叠报纸就劈头盖脸地拍在他脸上。
“行啊,你有本事,也长出息,你弟弟出事,你居然不闻不问!”
隋光明早起来得知消息,衣服都没顾得上换,就把隋聿叫回来问罪。此时他穿着酒红色晨袍,坐在沙发正中位置上,气得浑身都在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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