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蒯憨厚地笑道,“这不是有事儿走不开吗。”
“这样。”隋聿点点头,又说,“那等这次影展结束后,组个局大家再起聚聚,这次您可定要来呀。”
老蒯满口答应下来,“定,定。”
几句话功夫里,隋聿瞥见路牌上服务区标识闪而过。
“对不住,蒯哥,今天可能是坐太久飞机,低血糖犯,有点儿晕车想吐。”隋聿抬手捂住嘴,“咱们能在服务区停下吗?”
隋聿面上不动声色地应付着男人,拿起手机,准备找小陶核实下情况,但当他划开屏幕之后发现,手机仍旧处在没有信号状态。
情况开始变得不对劲。
此时车子已经完全驶离机场范围,信号理应恢复正常,眼下这种情形指向种可能——这个人在车里做手脚。
比如说,安装信号屏蔽器。
这个发现更加证实隋聿对老蒯身份猜想,他冷静地分析着自己处境,此时车子正飞速行驶在高速上,方向盘在别人手里,手机信号也已经被屏蔽。
子。大概是担心隋聿无聊,老蒯路上都拉着他聊天,话题天马行空,跨度比地球两极还要大。
隋聿今天几乎全天都在飞机上,其实是有些疲惫,但他对这位老哥印象不错,所以对他这点过分热情并不反感,时不时还配合着聊上几句。
谈话间,老蒯驾着车离开机场,驶上高速。听说隋聿最近个月都在当空中飞人,老蒯不由感慨道,“土话怎说来着,想要人前显贵,就要人后受罪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自然地提起池旻,“您和池总都是年少有为,年纪轻轻就得管着这大摊子,外人看着是风光,其实也真是不容易啊。”
车里暖气吹得隋聿昏昏欲睡,听到这句话,他心里打个突,察觉到有丝不对劲。
老蒯听,连忙说,“好好,没问题,开快点儿。”说着他又看眼后视镜,关切地问,“您没事儿吧,再坚持下,马上就到。”
“嗯。”隋聿和公司里那群老狐狸斗这多年,演起戏来也算是信手拈来,他做个想呕吐动作,仰身靠回到座椅上,气若游丝地道句,“多谢。”
隋聿这段时间忙于奔命,本
他处境太过被动。
“蒯哥,您平时是从事哪行?之前也没听池旻提过。”隋聿收起手机,靠回椅背上,状似随意地问。
眼下最重要,就是不能打草惊蛇。
“哦。”男人顿顿,瞟眼后视镜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,“们这小市民,哪儿有什行业不行业,就做点儿小本生意糊口,东打枪西打炮。”
隋聿点点头,又问:“上回池总生日,您怎没来家里吃饭呢?”
自始自终,这个老蒯都称呼池旻为“池总。”,但无论是齐思卉还是齐思卉朋友,都习惯喊他真真才对,而且池旻也始终在用摄影师真真身份和他们交往。
不排除他认出真真就是池旻可能,但怀疑种子旦在心里种下,很快就会生根。现在再看这位老蒯背影轮廓,隋聿隐约觉得有些熟悉。
他想起个人。
个猜测从隋聿心里闪过,虽有些荒谬,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
“话也不是这说,已经比大多数人幸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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