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地说,那只是个自带点微弱发光效果灰影而已,并且这灰影令他觉得熟悉亲切。
“是你?”陆书北出声问他。
原来他身上那个人,也在这里?他竟然在这里?
另边,面对陆书北询问,那人则是依旧沉默地站着,微微歪着头,瞧着床里熟睡婴儿。
也许在过去漫长时光里,他就是这样看着儿时陆书北,小心地守在这条脆弱生命附近。
“拜托你,无论她讲什都不要信!”
讲到这里,女人眼神中浮现出怨恨神色,说话也变得咬牙切齿:
“说什儿子是怪物,她才是,她从老家来以后老公就死!”
这听上去只是句泄愤话罢,不过因为看到那新闻,陆书北对这句话有新理解。
对面,女人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,又抹把眼泪,匆匆地回到屋里。
疑是个最佳对象。
女人长叹口气,告诉陆书北道:
“她也说,孩子身上有冤亲债主缠着,不让他走路。”
“也?”陆书北直接抓住关键词。
“嗯。”女人眼里光暗下去,“早就有人这样说。”
不要紧,他不会说话也无所谓,在这里遇见亲近人,终归是好事。
陆书北还告诉这人,他遇见那条红鲤鱼。
“当时见它以后也很激动,”陆书北比划着,“立刻介绍它去打工。”
那灰影此时有反应,站直,转向陆书北这边,陆书北就继续说道:
“给那条鱼提供三个可供选择打工地点:越南,缅甸,柬埔寨。”
她根本不知道,走廊里,陆书北还在久久地站着,陷入深思中。
有意思,如今看来,那位老太太也有问题。那,等今晚午夜过,他是该按着老太太说去做,还是放任不管?
陆书北想得头痛,而隔壁房间木鱼声又响起来。不知不觉间,他已到那间房门口,将房卡刷下。
这里,似乎能让他安心点。
门应声而开,黑暗中陆书北看到那婴儿床轮廓,与此同时,他还看到……个人。
这些年以来,科学,不科学法子她都试过。时间长,她真信是有冤魂厉鬼在缠着儿子,然而,那些人给出破解法子通通都没有,刚才那位神婆让她烧纸,却不知她早就试过这种方法。
所以没救,是吗?
她尽可能地压抑着自己,但还是抽噎下,接着,就在陆书北向她递纸巾时,她突然想到什,急切地问陆书北道:
“安安奶奶有没有找过你?”
还没等陆书北回答,她又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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