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到风里有他身上味道,忽然觉得好奇妙,好像刚瞄眼题目就冒出解题头绪,本能领先于逻辑和训练过技巧,甚至还不知道题目讲什,大脑已经先步交出答案,而过往无数次验证告诉:别怀疑,这就是正确答案。就在这样个普通却特别时刻——没有值得摘录对白,还他妈糗得要死——心跳鼓噪,只有个念头在脑中愈发清晰鲜明:喜欢眼前这个人。
喜欢他。
喜欢原彻。
更没成就感。
“你演得像点,别被发现。”
“尽力。”
原彻实在上道,都膨胀得开始相信自己是骨骼清奇天才武者,又怀疑他在横店打过黑工。
气喘吁吁地叉着腰:“不练,可太厉害。”
原彻朝鞠躬,也跟着鞠躬。
两位选手来到场中,试探着靠过去,原彻刚近身,还没搞清楚情况,腰上袭来股力道,接着天旋地转,就被撂倒。
这哪学得会啊?
举手:“申请观战,你拿个抱枕演示下。”
原彻将拉起来,拿个长条玩偶,花式摔打虐娃,再逐步分解动作,在旁边照葫芦画瓢,自感觉良好,大部分诀窍尽在掌握,立即摩拳擦掌:“学到!来战!”
谦虚道:“是秦老师教得好。”
很受用。
他又说:“这是今晚秘密,不会教别人。”
秘密、别人这两个词就很微妙,像小针在心上不痛但痒地扎两下。
说:“轮到你教过肩摔。”
原彻比还累,直接瘫在沙发上,朝竖大拇指。
走过去,地毯被们鼓捣得凌乱不堪,凸起褶皱绊下,酸软两腿架不住这突击,往前摔去。
纳闷。
怎就和扑街结下不解之缘?
原彻反应比快得多,他坐起身,伸手,分毫不差地接住。
原彻把玩偶扔回沙发上,站在原地:“你来吧,不反抗。”
怎回事?听着好像个不法之徒。
拉起原彻手搭在肩上,以背借力,发现这人太沉,根本翻不动,咬牙切齿:“大哥,能不能让有点成就感?”
“好。”
还没使劲,原彻就自己从肩上翻过来,摔在地毯上。
们赤脚踩在天台地毯上,原彻先给示范几个摔技,再想要学哪个。
原彻说:“你先活动关节。”
举起拳头,跳着扭动脖颈,好像自己是名狂放不羁专业拳击运动员,突然想起个问题:“你练是柔道吧?”
原彻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打人不会很疼吧?你下手轻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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