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灯撒下来,更远光是月亮,原彻顺势吻住秦思故,光将两道影子拉得很长,紧紧倚在块。
“那得等到很久以后,们起看。”
原彻放慢脚步:“说说看。”
“你受过颈伤,所以才退役是不是?当初干嘛还纵容骑你脖子。”
原彻脚步顿下:“想碰瓷赖上你,没想到脖子还挺结实。”
秦思故扒拉着原彻头发,嘴里念念有词:“不对啊,这脑袋也没坑啊,怎会有这种想法?你是不是傻啊。”
原彻被他弄得有点痒,偏头躲躲,“是啊,所以才喜欢个小骗子,眼泪把信纸都弄皱,还遮遮掩掩,骗说是写给失联好久老朋友。”
”
秦思故被他问得不好意思,摸摸鼻尖,“还怕你生气呢,本来就是误会你嘛。而且,看到你换道服以后,就点也不气,欣赏美使人长命百岁。”
“那还不牵。”原彻把手伸出来。
“牵牵牵。”秦思故赶紧牵住这个台阶,又有点想得寸进尺,“好累,走不动。”
原彻带着这个拖油瓶向前走:“说骑车送你,你又不要。”
“信收到呀?”秦思故咬下原彻耳朵,“你连自己醋也要吃。”
原彻嘶地声,却没躲着他。
秦思故咬完耳朵,又亲亲原彻脖子,“扛着这颗骨骼清奇脑袋,受累。”他又想起件事:“不对啊,写给你,你写给谁?”
原彻笑下:“秘密。”
秦思故从原彻背上跳下来,凑到他面前:“啊!想知道。”
“摩托车诶,开得太快。”秦思故撅下嘴,“想和你再说说话嘛。”
原彻捏捏他鼓起来脸,“就你聪明。”
秦思故停下来看天:“老天爷,您会不会派个好心帅哥来背呢?”
原彻认命地弯腰:“上来吧。”
秦思故熟练地爬上去,再厉害交通工具也没这舒服,他趴在原彻背上,小小声在他耳边说:“你有事瞒着,但自己猜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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