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虹膜蓝色会随着光线变化而变化,迎着晨曦仿佛两颗清澈透亮海蓝宝石。
简翛看着他被挤压到几乎要变形,却仍旧美到无法比拟笑脸,伸手拨开挡在他眼前几缕发丝
月时宁像没睡醒,呆呆怔怔,眨眼样子无辜又不知所措,仿佛受什巨大刺激。
他们就这对视几秒,简翛眼前倏忽阵天旋地转,清爽椰香将他包裹起来,月时宁毫无预兆地扑上来:“简翛!”他声音兴奋不已,脸埋在简翛耳畔堆积起毯子里,闷笑道,“流星好灵啊!”
“……嗯?”冲击太大,简翛有些回不过神来,条胳膊下意识环住他,触手之处光滑细腻。
“代言啊!”
月时宁开心之余,胳膊肘正好蹭歪他脐钉,简翛小腹麻,脑子都懵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虽然不算恶劣,但简翛有起床气。所以被不明震动惊醒时,他满心郁闷。
他烦躁地转过头,抹光裸后背映入眼帘,凌乱发丝搭在肩上,反射着层淡金色柔和光芒,他心中那股无名火顿时烟消云散。
月时宁抱着柔软奶油色绒毯坐在床边,手机按在耳朵旁,才起床声音稍有些干涩:“欢欢姐……刚起,还没看微信,你先别激动……嗯,你化妆吧,那见面再说。bye。”
月时宁只手摸到床头柜打开抽屉,取出副黑色细边眼镜戴在脸上,继续翻看手机。
清晨很安静,床品散发出淡淡椰奶香味,简翛悄悄翻身,半边脸侧陷在蓬松枕头里看着他背影,他弓着腰捧着手机,手肘撑在膝盖上,正中条脊椎微微凸起,延伸到腰部又陷进去,变成截凹陷。
还好隔着两层松软毯子,还好他们身体只有侧肩膀和手臂交叠,他路狂飙心跳隐藏得天衣无缝,晨起尴尬也没有被察觉。
简翛掀开脸上毯子,僵硬地转过头,鼻尖几乎要蹭上月时宁耳朵。他不自觉放轻呼吸,默默等待这阵强烈心悸平息:“什代言?”
“MarieEve。”
“那个法国品牌?”简翛惊,MarieEve算是奢侈品新秀,20世纪三四十年代在巴黎由对设计师姐妹创立,早年间没落过,险些销声匿迹,又被新设计师起死回生,重回巅峰,近几年发展势头极为惊人,铆足劲儿进军中国市场,短短三年便在各大城市增设几十家直营店,其母公司更是常年跻身全球百大品牌前列,影响力惊人。
“对,也吓跳。”月时宁也转过头看着他,被映照成淡金色大片发丝散在脸上,酒窝深陷,眼中更是光芒熠熠,“今年替他们春夏大秀开场来着,他们现在设计总监很喜欢。不过,不是做品牌代言人,他们要新推款淡香水,希望做产品代言,正在跟公司谈,说是八九不离十。欢欢姐也是刚刚才知道行程有变化,不出意外话,这个月要调出两天时间来拍广告。”
做梦样,简翛不自觉翘起嘴角。
月时宁不知在看什,冷不丁倒抽口气,直起腰板。
他惊,赶忙坐起身问:“怎?”
被他吓跳,那人猛地转过身,看着他有些回不过神:“……早……早安……”
“早……”简翛伸手在他眼前晃晃,“发生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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