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弱,逃避,好逸恶劳,玩物丧志。
现在又加上不诚信。
酒精影响,情绪不好控制,简翛没忍住,语气不好:“约好事从不失信。但这事从头至尾都没答应过,是你自作主张,永远不听说话。”
“你!”闻羽棠面色滞
简翛平时不爱喝酒,可干熬着没话找话太痛苦,他只能杯接杯地灌,抓紧每次机会在洗手间多赖上会儿。
从二楼走廊尽头窗子往下看,闻羽棠始终笑着,不断与人攀谈碰杯,左右逢源,看似从容优雅。可她左手拇指却不断轻搓着食指关节,这是她生气时下意识小动作。
他连续消失让闻羽棠动气。
肝病最忌生气,他只得重新回到妈妈身边,与素昧谋面女孩们频频举杯,拼命忍住强烈想离开念头,体面地度过三个小时。
“妈。先走。”他换下西装,疲惫得堪比刚跑完全马。今天酒精摄入对他来说严重过量,太阳穴突突跳。
啊。”他不自觉望向闻熠和Stella。
闻羽棠陪着笑笑,简翛看出她隐匿尴尬。
生意场上人都好面子,但夸赞他并不像夸闻熠那容易。
不是名校毕业,没有体面社交圈子,进公司不到年自然也没什值得炫耀成就,他普通,普通到令人发指。以至于她绞尽脑汁,也只找得到脾气好,身材好,爱运动之类东西说道下。
“哦对,他之前在悉尼上学那几年,拿过那个什澳洲冠军来着。那个……”闻羽棠不动声色瞥他眼,挎在他臂弯手狠狠掐,嫌弃他没眼色,“你自己跟张叔叔说说。”
“你回哪里?不住这儿?”闻羽棠素颜时皮肤发黄,略显病态。
“不。”他摇摇头,虽然不耐烦,却用尽量温和措辞,“妈,下次别搞这些,不适应这种场合。”
“不适应是因为你总躲。已经24……”看到简翛忽然抬眼,她顿顿,意识到什却也没提,兴许是习惯不对他说生日快乐,只是改口道,“25岁,哪怕不以相亲为目,也该练练社交能力。你准备逃避到什时候去?”
“不是逃避,觉得并不是每个人,都定要选择这种生活方式,没哥那……”
“从来也没有要求你非要达到你哥哥程度。”老板做惯,闻羽棠生气不会大吼大叫,她只会压低声音加快语速,微微昂下巴蹙眉头,自己都不知道流露出是怎样居高临下失望,“知道你不擅长,不喜欢。所以你以为单独给你介绍女孩都是随便挑吗?刚刚那个苏芮可看到吧,人家跟你差不多大,又聪明又大方,还漂亮,这种场合下游刃有余。你如果能跟她在起,你不擅长事她可以帮衬你,省多少心?可你是怎做呢?你不讲信用,放人家鸽子。你知道生意人最忌讳就是不诚信。”
“……滑翔伞公开赛。”简翛知道她又忘,亦或是从没往心里去,毕竟这在她眼里算不上正经事。
“滑翔伞?从飞机上跳下来那个?”
那是跳伞。
简翛腹诽,但及时意识到长辈们定不喜欢当众被纠正,遂顺着他意思答:“对,跟那个差不多,都是高空运动。”
“嗯,挺不错,挺不错……”对方附和得很场面,显然没概念也没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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