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也怪。导演好像对特别宽容,台词说不好就删掉,也愿意当场替改戏……大概是对没什期待吧,反正片子里定位就是个负责出卖色相花瓶,没那重要,调剂用。”月时宁打个哈欠,终于撑不住要睡着。
不想早醒来,导演居然亲自来邀请他起吃早餐,席间还殷勤地替他夹菜:“所以月时宁是你本名,不是艺名对吧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个姓氏好少见啊,还是第次遇到。你老家是哪里啊?”何云然旁若无人跟他聊家常,将其他人都晾在边。
“……嗯,在呢,怎?”那人温柔而低沉声音模模糊糊传来,“宁宁?”
月时宁盯着屏幕,听着自己清晰喘息声倍感羞耻,欲望堆叠太久,脑袋很快便放空,他不自觉咬住手指。
恢复意识时候,简翛那边已经响起阵阵水声。
“哥?”他试着叫声,没人应他,“……好,你先洗,等下……”
“等下……”简翛深深叹口气,“……还没好。”
壁跑回来,既没纠正他台词,也没过分追究细节,似乎对他真多份宽容,“OK!来来拍两个人特写。抓紧时间,来得及话,上午那场在秀场后台那段也重拍下。”
大家手忙脚乱调光调机位,演员们忙里偷闲站在旁。汪妤意味深长地看着他:“你……刚刚叫哥?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月时宁坦然冲她笑笑,“应该会剪掉吧。”
进入状态之后拍摄异常顺利,进组五天,他终于在周遭工作人员脸上看到欣慰神情。收工已是午夜,连轴16个小时,月时宁没心思吃宵夜,独自回房第件事便是发送视频请求。
他不是专业演员,做不到入戏出戏收放自如,内心也羞于在陌生人前完全,bao露自己欲望,忍到这时候只觉得脑袋都要炸掉,他身体和精神急需要放松。
整理干净重新打开灯时候,简翛盯着他看半晌:“你脸怎这红?”
“喝酒。”月时宁咳几声,时间不早,怕喝多明早水肿,他只咽下小口水压住,“大尺度戏,台词又肉麻,跟汪妤姐也不熟,不喝连台词都说不出口,咳。”
“……怎咳嗽?”
“上午直叼着烟。”月时宁长这大从没有碰过香烟,即使事先学习假抽技巧,依旧被呛到几口。
“你这个角色……”兴许是怕他难堪,简翛没深究,转而问他,“导演呢?对你还满意?”
女生身体太单薄,他用习惯力度捏她手臂会弄疼她,处处是顾忌,这让他倍加思念那个能容他肆无忌惮人。
不知是不是天意,月底财务部忙起来,简翛刚加完班,也才到家不久。他头发湿哒哒垂下,发尾与睫毛水帘遮住眼睛,下巴与肩头丰盈沐浴露泡沫正随水流点点下滑,滑过棱角分明下颌与线条流畅饱满上臂:“在洗澡,洗完打给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月时宁制止他,“你洗吧,不要挂。”
简翛愣,盯着他看半晌:“怎不开灯?看不清你……你怎?”
“没事。不用看清。”月时宁忍下午感觉终于找到宣泄方式,“简翛。”他懊恼地褪下身衣裤,赤裸着钻进被子里,侧身蜷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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