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掉自己落在简翛唇上眼泪,同时肆无忌惮地重顶,简翛低哼声,偏头咬住他手指,握住他侧大腿。
好痛,但好舒服。
天亮之前,他们终于耗尽所有体力,沉入梦乡。
作者有话说:
可可怜怜
“嗯。”他总算能听到他声音,耳畔呼吸起落像潮水,湿腻吻馈赠大量多巴胺奔涌向四肢百骸,软化他僵硬,减缓耳鸣与心悸。他在凌乱思绪中抽出最重要,不断强调着,生怕简翛也跟旁人样误会他,“不知道,真什都不知道。”
原本就不是他错,凭什要他来承担后果呢……
或许是积攒太多压力,或许容他宣泄途径不容易寻找,力道恰好摩挲让他浑身滚烫起来,他像溺水人抓住最后根稻草。
“慢……慢慢来……”简翛蜷缩肌肉微微颤抖,过呼吸般重重吐气,勾他后颈将他拖下去,亲他湿漉漉睫毛,抚他后脑。
他越陷越深,试图用不断堆叠快感驱逐内心混乱与恐惧,直到那双手从他身上滑下,慌不择路抓住被子,用力攥紧。
似在经历场逃亡。不知是不是跑太急呛风,时而咳嗽声,股气息便撞到肚脐正中,酥麻感来得很不合时宜。
简翛隔着被子轻轻抚摸他后脑,许久,忽觉腹间湿,有温热液体顺着腰侧皮肤滑下去。
月时宁安静无声地落泪。
他惊,掀开被子:看到颗蹭得乱蓬蓬脑袋,柔声道:“过来。”
月时宁抬头,简翛躺在枕头里,半敛着眉眼看他,伸手抹他眼角,可泪水源源不断涌出,很快,简翛肚子,胸口和手都湿津津片。
月时宁停下来,看着他拧紧眉毛,发出嘶哑声音:“……对不起,疼吗?”
简翛微微调整呼吸,睁开眼睛,捧住他脸:“专心看着,什都不要想。”
月时宁鼻子酸,点点头,将他手搭到自己肩头:“不要咬自己,抓。”
简翛要抽手,他并不解释,执意按住:“抓吧……”
简翛手很有力,整齐短指甲浅浅陷入皮肤,带来轻微刺痛。
他似乎在说什。可耳鸣声太大,听不清。
月时宁向上蠕动,紧贴住简翛温热躯体,亲吻,吮咬,嗅闻,试图在熟悉味道里寻求多些安全感。
兴许是被咬痛,又或者是痒,简翛轻轻抽气,双手捧他脸,强迫他抬起头来,好像在说着“不哭”。
月时宁便爬上去与他接吻,在咸涩眼泪中汲取安慰。
“没事。”喘息间,简翛缓缓揉捏他后颈,帮他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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