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惯简翛漠然神情,闻熠当时只觉得新鲜,理所应当地认为是那个倔强又喜欢耍酷小男孩长大。如今换个视角追溯回去,却让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。
所以,简翛提到百分之百不能被父母接受人是谁?他原本心回澳洲,又是因何而转变决心留在国内?他为什始终不接受父母安排相亲,宁愿次次与闻羽棠起冲突,被责骂?
还有月时宁,饶是不熟,闻熠也很清楚首屈指超模行程有多紧凑,档期有多难抢。要拍杂志、拍广告、进组拍电影,还要参加各类代言或走秀活动,足迹遍布全球,连身体不适也得不到休息,甚至还要兼顾大学学业。在这种状态下,他居然还特意远赴阿尔巴尼亚
闻羽棠面无表情坐在总裁转椅上,翻来覆去看那组打印成A4尺寸照片,对方用不是相纸,只是价格低廉普通打印纸,画面模糊,却也足够分辨出里头对主角。
“是简翛。”她将照片递给简潮,手搭回桌边,拇指轻轻磨蹭着食指关节,沉吟不语。
“啧……这,这是在干什……”简潮腾地下子从椅子上弹起身,眉头紧锁,将那张疑似亲吻耳朵照片捏出折痕。
“爸,你先别着急生气。好朋友之间动作亲密些也正常,何况这也看不清,说不定就是说句悄悄话,硬说是那个什,恋情,太牵强。”
“可人家不是说手里还握着猛料吗!”
片里是简翛。”许麟顿顿,补充道,“拍到是月时宁和简翛。快递是亲手拆,目前还没有别人看到。”
通话还在继续,可两头都没声音。
闻熠恍惚下,缓缓抬头,发觉父母也正脸茫然地看着他。
“闻总?要……现在就知会公关部吗?”
“许麟。”闻羽棠忽然开口。
闻熠从门口接过许麟送来茶,放到简潮面前,将他按回椅子上:“如果对方真握着他们什切实把柄,不可能只给们看这几张不痛不痒照片,说服力不足。依看,这人就是想诈们笔钱罢。”他指指那串银行卡号码,“职业狗仔不可能犯这种错误,这是敲诈勒索。”
“嗯……也对……也对。”简潮起身,不安地踱几步,“小熠,你弟弟,你知道吧?他不可能。不可能。他点都不像……那种人……”
想开口否认瞬间,闻熠心里忽然咯噔下。
不知为何,他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回想起替简翛庆祝那个晚上。
脑中浮现简翛坐在荧幕前聚精会神看月时宁唱歌模样,永远漫不经心目光在那刻收拢凝聚,柔软而明亮。走调让全场发笑,却不影响他跟着歌词轻轻摇摆。
“……董事长?”
“刚刚你说都听到。东西你收好,先不用声张,们立刻回去处理。”闻羽棠看眼时间,语气很快恢复冷静,“们大概四十分钟之后赶到。”
反倒是向心宽简潮,眉头紧锁,焦躁地问道:“他刚才是什意思?是理解错?他是说简翛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你先不要着急理解。”闻羽棠打断他,“亲眼看过再说,免得有误什会。而且刚刚许麟不也是说不能确定,狗仔捕风捉影编故事博眼球事儿还少。”
会所位置偏,饶是压着限速开也花四十多分钟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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