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没擦干净泡沫起被吃进去,像吃肥皂,又苦又涩,然而月时宁却舍不得放开他,侧过头,吻咬更深。
作者有话说:
反正他俩是很甜……明天加更……
“哦。”月时宁不置可否,他看看时间,起身将椅子推回原处,向闻熠告别,“闻总还有别事吗……没有话,要回去。简翛左耳鼓膜外伤性穿孔不能沾水,要回去帮他洗头发。”
“什!鼓膜穿孔?严重吗?怎搞……啊,是……”闻熠话说到半脸色骤变,像回忆起什。
“那个耳光扇歪,而且太狠。”月时宁静静看着他,显然,这位闻总已经把这巴掌忘干净。包括圣诞节回家,简翛手腕被严重挫伤事定也没人记得。又或许他们压根不知道,反正他不叫疼,他们就觉得他不会疼。
到家时候,那人乖乖遵守约定等着他,没有个人先洗澡。
月时宁将花洒调小,只手仔细挡住水流喷溅,替他淋湿脑袋,慢慢冲洗。
地分开又复合,冬天,他打包好自己全部住进简翛房子里。
摩托车野炊,台风天冲浪,教堂门前鸽子群,失败法式舒芙蕾,僧帽水母和珍珠,错过蓝眼泪,滑翔伞载他们飘过夕阳下天空……
原来切切,只是短短年多而已吗。
“你是个公众人物。这种事在国内其实很敏感。”闻熠两根手指轻敲扶手,哒哒声响像算盘珠子,“你才二十岁,有考虑过旦事情曝光,对你,对你公司,还有你未来发展有什影响?”
月时宁恍悟,怪不得要单独约见他,原来是想说这个。
“你自己挡下,小心沾到。”中途,他压泵洗发水在掌心打出丰盈雪白泡,“哎!擦干手再挡!”
简翛被他念得头大,挑指泡沫直接点在他鼻尖上。
月时宁愣愣:“别闹……”
话音未落又是两下,额头,脸颊,洗发水带着股香精味往嘴里流,他不得不闭上嘴,将手里满满捧泡沫直接按在简翛脸上:“幼稚!”
简翛却点也不生气,把抹开,笑着吻上他唇。
“到时候,没有甲方敢冒风险跟你合作,你眼前风光可能都不在,这也无所谓?”闻熠目不转睛盯着他,“你真要断送这好前程,值得?Jane草拟合同你有看过吗?们今年愿意用去年四倍价格跟你续约。”
“如果Jane是想规避风险跟解约……”月时宁语速缓慢,遗憾却坚定地告诉他,“无条件接受。”
敲击声戛然而止,闻熠似乎很吃惊:“宁愿付出这大代价,也要跟他在起?”
“嗯。”月时宁不识抬举,没有丝迟疑,“工作可以再找,钱可以再赚。但是喜欢人,不是谁都能遇到。可能,简翛对你们来说,可有可无,但对,非常重要。”
闻熠叹口气:“可能,父母在他小时候确实因为工作忙忽略他些,但他对们来说,并不是可有可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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