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时宁犹豫片刻,慢吞吞道:“但喜欢这里,景色漂亮天气好,地方很大不拥挤,节奏也慢,大家都很自在样子。总自己觉得之前过得太紧绷,所以,想过来生活段时间,当休息。”
“那倒是,这里压力是小些。”程嘉怡顿顿,“人不懂客套,你千万不要介意啊。你跟简翛,还在拍拖吧?”
虽然很久没联系,但他们是在起吧?
毕竟他们根本就没有分手啊,没有吵架,没有冷战,没有赌气误会……简翛那爱他,怎舍得跟他分手,除非地球爆炸。
“还在起吧。”他轻轻拍拍身下沙发,不自觉开始想象那个人有没有坐过这个位置,有没有用过面前厨房,“但是,他之前做手术出点意外。嘉怡姐,你听过逆向性失忆吗,他忘记将近三年事,所以,他暂时……不记得。”
“他……没过来……”
程嘉怡怔,默默观察他几秒,牵着Kaia起身,掏钥匙打开院门:“别淋雨啦,先进来再慢慢说啊。”
与老旧外墙不同,屋内宽敞,装修前卫,尤其是厨房,素金属色调,干净又容易打理,巨大银黑色三头咖啡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程嘉怡将鲜切柠檬泡进煮好红茶,上火加热几分钟端给他:“这边下雨时候其实好冻。”他看着月时宁湿漉漉裤脚,“走很久吗?饿不饿?”
“不饿,吃过。从UNSW学生公寓过来,大概四十分钟就走到。”
排橄榄绿色铁栅栏外。院内双层建筑没有灯光,摩托车也不在,虽说才天黑不久,可街区太安静,怕扰民,他不敢太大声,试着唤句:“Kaia。”
半晌,狗吠传来,却不是从房子里。
月时宁愣,又重复叫次,确有狗狗在回应他,叫声由远及近。
不多时,黑影便窜到他面前,扑向他瞬间又被牵引绳控制住,它身后是女主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骂:“赶住投胎乜!哎?”
“嘉怡姐。”月时宁冲她摇摇手。
“啊?”程嘉怡呆望他许久,“逆向…什意思啊?严重吗?”
“他没事,不用太担
“UNSW?你,不是过来这边工作吗?”程嘉怡诧异地坐进他旁边单人沙发。
“来读研。”月时宁捧起热腾腾红茶,小心翼翼呷口,红茶后味带果香,与柠檬酸甜结合得恰好。
“蛤?你,来悉尼念书啊?念什?”
“时尚管理。”
“时尚……怎不去欧洲啊?那边要好过澳洲吧?”
看到是熟面孔,程嘉怡又惊又喜,险些被口水呛到,先放开狗,弯下腰手撑膝盖,换回普通话:“你……你等……等喘下……”
明明只有面之缘,Kaia却摆出副老友相逢模样,兴奋地前脚离地往他怀里扑,不料才站起身来便发出声痛苦地悲鸣,又不得不坐回地上。
月时宁惊:“它怎?”
“椎间盘会痛,已经是老婆婆啊,每天吃止疼药。”程嘉怡喘匀气,揉按着Kaia后背,顺便歪头往他背后看,“几时来啊?个人?简翛呢?”
月时宁缓缓蹲到地上对Kaia摊开手,它果然乖乖递出爪子。而后他学着记忆中简翛样子替它抓耳朵后侧,狗狗大脑袋立刻拱到他手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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