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郎峰对视着,瞪着他眼睛,手里面按着手机键盘,盲打几个字,是和白子聿确定见面时间。打完,他把手机撂平在桌子上。
“周五晚上七点半,到时候你送去吧。”
那天晚上,他们还是没做爱——
琛哥belike所有在上面都是各凭本事,所有在下面都是让着你。
郎峰这回反应很温和,良久,才点点头。他是反应会儿白子聿名字,然后才把周其琛之前讲过事情全都拼起来。
“你曾经喜欢人?”
“暗恋人。”他这四个字,把郎峰说也没兴致。
“他也没说是要给什东西,之前们三年没有联系。你也不用往那个地方想,他比筷子都直个人,孩子都有。”
周其琛看他不主动开口,只好问他:“所以,你觉得怎样。”
多次,想停会告诉你,但他从来没真正喊过停。所以他喊,就是真格,他再想也不能继续做。
他给周其琛松绑,死结系时候容易,解开时候要用指甲抠,越着急越解不开。
“别着急,慢慢来。”这会儿倒是周其琛哄上他。
郎峰不说话,就在他身后默默解结,得有三四分钟才完全解开。他系得确实太紧,红印都出来。
“你要是不喜欢话,们可以就照常做,不用非得来……”他想不出周其琛有什理由叫停,甚至开始推断他对捆绑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阴影。
郎峰答复得很快:“你想见就去见。”他语气平复得和心情样快,这句话也说得四平八稳。
“你倒是给个痛快话,你要是难受,觉得别扭,就跟说,就不见。你要是没感觉,就见。”
郎峰还是很坚持,就说:“这是你决定,没法告诉你怎做,也不能告诉你要做什。”
周其琛开个头:“你总是这……”
郎峰没说话。周其琛知道这就是他表态。这是他对郎峰唯有意见地方,就是他理性且客观,不单单是对外界发生事,还是对自己身上事。跟郎峰生气就好像对着空气挥拳头样,拳出去连个波浪都没有,倒是搞得自己像个小丑。
“……不是这个,”周其琛转过身来面对他,然后才开口:“有件事想当面跟你说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白子聿给来电话,他说有个东西要给。过两天他人在北京,所以约见面聊。本来想路上跟你说,但是气氛太好,找不到对时机,就没忍心提。”
“……现在时机就对?”箭在弦上硬是要收弓感觉太难受,郎峰汗都要出来,难得跟他犟回。
“没办法,跟你做爱,衣服都脱,心里面更不能隔着东西,难受。”周其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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