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把烟盒递给夏勉。
他口个地叫着“您”,语气熟络,却小心地把握距离,像是在酒桌上与客户闲聊。
李笠以前也叫“您”,许莘听不惯,总是严肃地纠正他。但只要和夏勉单独在起,他还是会固执喊“您”。那时“您”带着鼻音,尾音拖长,像是声甜腻呻吟,和现在疏远又客气“您”完全不是个东西。
夏勉沉默片刻,没有深想,伸手收下烟盒。因为夏装上
转念,那些飘渺夏日回忆又开始回闪。夏勉想起李笠当年跪在他身前吞吐他样子。
李笠总是很卖力,主动扶着夏勉阴茎往最深处含去。粗硬肉茎磨蹭着湿滑嘴唇口腔,将龟头顶到喉部。
反复吞吐中,李笠嘴唇充血涨红,泛上层*靡水红色。他眼里蓄着泪,从下往上仰望夏勉,有臣服,也有痴缠爱意。
“您吸烟吗?”
道声音将夏勉拉回来。
人,从头到脚都写满“老土”和“贫穷”,只有当他衣衫半解,用苦涩却回甘信息素勾引男人和他做爱时,满身缺点才会被荷尔蒙修饰成种难言性魅力。
仔细咂摸“老土”与“贫穷”,似乎能美化成“朴素”与“干净”,再路美化成“纯洁”,进而让人联想到“玷污纯洁”。
八年过去,夏勉没想到李笠会改头换面,成为截然不同另个人。
他穿着体面,站姿笔挺,吐字清晰有力,是标准普通话。不仅能在人前对着学弟学妹谈笑自如,看到阔别八年夏勉,也能落落大方,神情坦荡。
夏勉记忆里那苦而回甘气息、凑在耳边带着喘息求饶、湿漉漉汗水和体液、黏糊糊粘膜与内腔,都和现在李笠不搭边。
李笠问。
“不用,谢谢。”夏勉拒绝道。
这里是餐厅,又当着众年轻学生面,并不方便吸烟。他是在十八岁那年跟着父亲那边堂哥学会,全是为应付堂哥,自己烟瘾不大,没过两年就戒掉。
这件事李笠也知道。他在李笠面前吸过次烟,故意渡给他口,把他呛得死去活来。
李笠轻笑声,眉眼微弯,手里握着只金属烟盒。烟盒是卡扣式,他用拇指打开盖子,复又合上,如此不停地把玩:“夏先生,您以前是吸烟,不知道您现在还有没有这个习惯。那时候……是万宝路成品烟,学着您买不少,始终不习惯,就换手卷烟。自己挑选烟嘴和卷烟纸,在吸烟之前手卷根,这个过程觉得十分有趣,就慢慢喜欢上。这次来之前,想到有可能会遇到您,不知道备什礼物好,就卷几根烟带过来。还有些别礼物,让阿姨放在卧室里,会吃完饭再拿给您,希望您不要嫌弃。”
很快,夏勉从回忆中挣脱出来。
他抬步走向餐厅,对李笠说:“你好。”接着看向学生们,“各位叫声学长就行。”
学生们乖乖叫着“夏学长”,知道他是李笠叫过来,就懂事地将李笠身边位置让出来,示意他坐过去。
夏勉顺势坐下,没有刻意回避。
相邻而坐,夏勉才发现阔别八年Omega还有些地方没变。他和五年前样瘦,头发细软,唇色雾雾带着层灰白色,大概是因为运动不足,营养不够,身体也不够健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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