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勉点
杂粮饼，牛肉大包子和果蔬拼盘，配上
杯大号豆浆。李笠点青菜肉丝粥，本来足够，看夏勉点
多，就加碟红糖小馒头。
等餐间隙，有母亲带小孩进来吃早餐，坐在夏勉和李笠隔桌。孩子扒着母亲手臂，要站到椅子上看她手中菜单，母亲说“不能踩椅子”，将他抱到腿上，指着菜单上名字个个念给他听，哄着问：“宝宝要吃什
呀？”
李笠偏头看她们，眼神空落落，露出复杂神情。
憧憬和羡
上司传来消息，说昨天饭局愉快且成功。那边人对夏勉评价极高，还说他们早就关注着夏勉回国消息，希望以后多多在夏勉牵头下合作。
夏勉到来对公司是强心剂，他资历和能力注定他不会在领导层中下游徘徊多久，等他熟悉环境，就会搭升降梯似升职，新上司要赶在变成夏勉下属之前尽情榨取他。夏勉不甚在意，换环境就要重新打磨，回国他没有根基，不可能点亏都不吃。可是回国也有好处，他当年在大学积累人脉可以运用起来，老师、校友，曾经项目组同事……都伏在水面下等他收获。
刻钟后，李笠从卫生间出来，停止咳嗽。他拿衣服坐在床边穿戴，边扭头看向夏勉，问：“您今天要忙吗？如果不忙，要不要和
起吃早饭。知道家好店，您以后上班前可以去。”
夏勉早餐都是自己做，配合晨练和健身计划，要无糖，高蛋白高纤维，没有精制碳水。午餐晚餐同样如此，不过营养结构更复杂，就交由助理准备。八年来长期坚持，很少外食早餐。
他不回答，先问：“你感冒？”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日出时酒店，微薄光亮从窗帘下透进房间。夏勉侧卧着，将同样侧卧入睡李笠抱在怀中。
“咳咳……”
李笠不知道什时候醒，蜷起来咳个不停。手捂着嘴遮掩声音，手覆在夏勉环住他腰手上，小心翼翼地拉开，试图从夏勉怀中出来。
他咳下，身体就震颤下，夏勉严丝合缝地贴着他，不可能感觉不到。
李笠摇头，手摸上后颈疤，低声说：“不是……太久没用嘴巴做，喉咙有点不舒服。现在已经好。”
三十岁夏勉尺寸更大，李笠用当年方法给他做，会比以前来得痛苦。
夏勉起身，放下手机去洗漱：“上午空着，午饭前要回家趟，过后都有约。”
意思是他有空和李笠吃早饭，有且只有这餐饭。
李笠介绍夏勉去是家老字号中式早餐店，介于中高档之间，适合现阶段他们微妙关系。
他睁开眼，松开抱着李笠手。
“吵醒您？”李笠撑起上身，拿起放在床头柜眼镜戴上，抱歉地说，“您再睡会，去卫生间洗漱。”
昨晚是夏勉给他做清洗，因为睡衣全汗湿，还沾有他爱液，夏勉就没给他穿衣服。他光裸着坐在床沿，满身都是夏勉弄出来痕迹，青紫，从脖颈路蔓延到臀缝。
他身上有淡淡香味，不是信息素，是沐浴露味道。
夏勉没有睡意，拿起手机查看消息。李笠穿好拖鞋站起来，走姿有些奇怪，腿微微开着合不拢，扶墙挪进卫生间，打开水龙头，在水声和房门遮挡下继续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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