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垂坠下来,滴滴落在床单上。李笠视线朦胧,眼泪不知什时候也掉下来,流得远比唾液凶猛。
他缓好会,才以跪姿直
“都能自己戴吧。”夏勉靠在墙边,冷眼旁观道,“自己做来试试。”
道具熟悉而陌生,李笠看着它们,第二年暑假被夏勉抛置旁整整两个小时回忆尽数翻涌上来。他记得那些不自控、不可见快感,它们像蚂蚁样侵蚀他骨头,将他啮得千疮百孔。
“不愿意?”
夏勉问出和当时样问句。
李笠眨眨干涩眼睛,拿起口球看会,估摸清楚尺寸后,就“啊”张开嘴,用指尖推着硅胶球咬进口腔,再系上脑后皮绳。
十字路口,夏勉停车等红灯。路边冷光照进车窗,映得他脸半明半暗。
“不记得们什时候成‘朋友’。”他说。
李笠愣愣,心口突然揪起来疼:“对不起,时说快……明天上班会和同事解释清楚。”
“你明天几点上班?”
“八点。”
放肆。
他们背地里猜测这个“男友”是Alpha还是Beta,是大腹便便猥琐老男人还是年轻气盛小伙子。李笠会在休息间隙拿他那台半个巴掌大直板机打电话,语气温柔乖顺,声声着“您”,所以众人推测他“男友”就算不是猥琐老男人,年龄也定大他很多。
某个加班深夜,夏勉开车来机构接李笠,第次在他同事面前露面。众人才知道李笠“男友”是年轻帅气Alpha,穿着讲究,气质出众,看就是好家境好教养人。
“李笠,不介绍下吗?”同事笑着调侃,“是不是你男朋友?”
李笠吓跳,因“男朋友”三个字慌神。他摇摇头,解释说:“是朋友。”
唾液快速分泌,很快就会顺着下唇流出口腔。李笠有些发抖,跪在床上发会呆,才迟缓地脱去上衣外套和裤子,向前趴跪,用手为自己扩张。
夏勉早晨刚和他做过,前天早上也做过。如此频繁被Alpha使用地方,想用手指捅开并不困难。
李笠用手挡着脸,却忽略不夏勉视线。那是道抽离在外视线,不随他起沉浮欲海。他忍着羞耻用三根手指将自己抽插到能发出水声程度,胸口起起伏伏,伸手去拿跳蛋。
开关打开,小椭球震得他手心发麻。他将跳蛋抵在穴口往里推,进入得比想象中顺利,几乎不需要他用力,张合穴口就主动将跳蛋吸进去。
李笠腰塌,拽着床单剧烈喘息。
“能请假吗?”
“……如果实在没空,可以和下午人换个班。”
“那就换班。”夏勉语气近似于命令。
深秋风凉,门窗紧闭公寓却热得像是已经过去三伏天。
刚进公寓门,夏勉就将李笠拽进房间,翻找出曾经用在李笠身上道具,眼罩、口球、跳蛋、手脚铐,个都没有少。
“真?”
“真只是朋友……”
李笠看向夏勉,见他沉默着,对李笠说法没有异议。
驾车回公寓路上,李笠心悬着,始终对称谓问题心有余悸。
他实在不知道该怎定义自己和夏勉关系。如果有人问起来,他将夏勉说成“老师儿子”,定是最妥帖最不出错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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