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到薛光羽脚下,危野抬头看看他还在流血手,“伤口要处理下吗?”
“会吗?”薛光羽问。
“会点。”
“医药
凌晨两点,正要下班,他忽然被汪姐叫住,“危野,今天稍微加个班,小时给你加两百,行吗?”
“好吧。”危野跟她上从未踏足过三楼,被领到最深处房门前。
“这是老板办公室,你自己进去。”汪姐在门口停下,低声说:“别紧张,老板不难相处,他让你做什,你老实做就行。”
“知道。”危野敲门,个冷淡声音说:“进来。”
房间里有股血腥味。办公桌上打碎张相框,碎玻璃掺着鲜血,触目惊心。
几人赶紧转向别话题,推杯换盏间,咸猪手男人搓搓手指,纳闷刚才手感,“怎那硬呢。”
——
“你没事吧?”盛青青觉得今天危野跟以前有些不样,担忧地看着他,“是不是……林天浩那天吓到你?”林天浩突袭也让她几天没睡好觉。
“不关你事,就是最近工作有点儿累。”危野应付完她关心,慢吞吞向休息室走去。
张坤正倚在门口,斜眼看他,阴阳怪气地哼道:“收获不错吧,有张小白脸,赚钱可真轻松。”
“们酒吧很正规,老板不会雇佣未成年。”倒完酒,危野自然地后退步,躲开男人手。
盛青青有些紧张,连忙鞠躬跟他起离开,不想刚才摸空男人凑过来,拍下危野屁股。
拍是危野,盛青青反而低呼声:“啊!”
包厢里人哄堂大笑,她窘得满脸通红。
危野淡定转身,伸手,“小费。”
“把这里收拾下。”
薛光羽侧身立在窗边,修长指间夹着支烟,眉目在烟雾中若隐若现。
他有张绝不像是酒吧老板脸,周身沉静,清隽五官透出种锐利冷感。垂在腿边左手鲜血淋漓,血顺着手流淌而下,汇成条红线。
大半夜不睡觉,搞这凄惨?有钱人果然与众不同。
给钱是祖宗,危野任劳任怨搬来扫帚和抹布,把碎玻璃扫干净,又点点擦掉桌上和地上血迹。
危野恹恹瞥他眼。摊开八张大钞,并指轻弹,在空气中发出两声脆响。接收到张坤抻直眼神,又如合扇般流畅收起,“成天盯着别人收多少小费,你是点钞机成精吗?”
“你!”张坤从没被他这有攻击性地回怼过,时间脸都憋青。
推门而入,气急败坏骂声被关在身后。
危野把八百块塞进包里,锁好自己柜门。
……连系统都会失联,永远靠得住只有钱。
他双眸黑白分明,波澜不惊,被他看着人,笑声不知不觉消散。
包厢里静会儿,才有人干笑道:“果然是在酒吧里混,年纪轻轻点儿都不知道害羞,逗起来好没意思……”
男人讪讪取出钱包,数八张百元大钞给他。
两人推门而出,身后包厢里传出抱怨声:“这酒吧格调高,收费高,服务生脾气也挺大。”
“你当这是普通酒吧吗,据说这地方老板姓薛,谁敢闹事!”中年男客低下声音,似乎怕被什人听到,“薛家当年可是混这个……”指指身边布料,颜色黑如深夜。“虽然近些年洗白,但势力还是这个!”挑起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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