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事吧?”邵祁言问。
危野摇摇头,又点点头,“幸好来得及时,这畜生还没来得及做什。”
“危野,你敢骂!”林天浩额头气出青筋,却被老李拦在原地,眼看着盛青青要被带走,他急,“邵先生,上次您打电话给,不让找危野麻烦,依言做。可这个女人是人,您不能……”
“邵先生,您好。”危野听到电话里传来林天浩恭敬声音。
邵祁言仅仅说几句话,门口便有人急促跑来。
咔嚓声,别墅大门打开,林天浩看到眼前危野面色变,“怎是你?!”话没说完,门就被危野用力推开,钻进去。
“青青,你在吗?”听到他大步跑上楼,林天浩脸色青。
他想回身,被司机老李拦住,肌肉鼓起手臂伸,似铜墙铁壁。
危野在桌子上翻来翻去,终于找到那张落灰名片。
——
黑色豪车里,危野如坐针毡,不停向车窗外张望。
“别担心,你朋友会没事。”身边邵祁言温声道。
“真不好意思,这晚还要麻烦你。”危野压抑住心急,勉强向他抱歉地笑笑,“林天浩势力很大,除你,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帮忙。”
响起,危野接,对面传来盛青青压抑着哭泣声音,“危野,救!被林天浩关起来,他刚刚喝醉,好怕……”
“你知道自己在哪吗?”
“,不知道……只知道这是栋别墅,有三层,好像在半山腰。”
“你在给谁打电话?”林天浩愤怒声音忽然闯入,盛青青尖叫声,电话被他夺去。
“林天浩,你这是犯罪。”危野冷冷道:“你想对青青做什?”
“邵先生,您这是什意思?”林天浩被迫站在门口,勉强笑道:“您看,这是房子,让陌生人随意闯入不太合适吧。”
邵祁言面色很淡,不似面对危野时温和,他只说四个字:“等他出来。”
站在林天浩这个位置,已经很少有需要他忍气吞声人,偏偏邵祁言就是其中之。
他引以为傲事业在邵氏对比下,只能算是小打小闹而已。
林天浩脸色红又白,白又红,几分钟后,终于等到危野扶盛青青走下来。盛青青双眼红肿,手腕上还有被绑过淤痕。
“你已经几次道歉和道谢。”邵祁言笑笑,轻轻拍拍他手,“如果事情像你说那样,无论如何都会帮你。”
手背传来另个人温热体温,有种安抚力量。安慰性质短暂接触后,又极有分寸感地收回去。
黑夜里寂静无人,车驶入半山别墅区。不等车停稳,危野就跑下去,狠拍面前别墅大门。
没人应,但分明有灯光。
危野求助地看眼邵祁言,邵祁言拿出手机,拨出个号码。
“原来是你,上次放过你,你还没死心?”林天浩还是那目中无人,“盛青青是女人,想对她做什,你没资格管!”
威胁番,短暂通话被掐断。
“说盛青青怎没来感谢,连个关心信息都没发过。”危野同情道:“真是个倒霉孩子。”
作为妇女之友他,面对这种违背妇女意愿事怎能无动于衷呢。
可他只是个小小服务生,势单力薄是干不过林天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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