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野下意识后退步,定定神,才意识到他说是什,“哦,昨晚抱着猫睡,大概是猫舔。”
“你抱着猫睡?”谢钧崖呆住瞬。
“是啊,你不是送给?”危野不明白他为什反应这大。
“咳。没什,大嫂喜欢就好。”谢钧崖耳根有点红,不是因为害羞,而是热,他想到自己送东西被放在危野床上,白色毛团映着雪般白肤……心头团火烧。
这种灼烧感让他抑制不住,喉结上下滚动,“别动。”
李掌柜走后,谢钧崖看着他笑,“大嫂心肠好。”
“那是因为现在不缺钱,才会舍得把钱分给别人,更多是为做给其他掌柜看。”危野自嘲,“用心不纯,算什好心?”
“论迹不论心。”谢钧崖缓缓道,他说得很真诚,可见心中确这想,“何况就算都知道施恩能有回报,又有几个主家真会这样做?”
谢钧崖夸他好心,比谢束云夸他好看还让人不自在。危野目光微闪起身要走,谢钧崖笑下,跟在他身后出门。
两人前后走在街上,周围商贩叫卖,孩童欢笑跑过身侧,充满人间烟火气。
文修名字,百无聊赖坐在边,目光盯在危野身上。
他大嫂每次碰到有关谢文修事,目光都会变得有所不同,仿佛这个名字寄托着他全部情感。
那双漂亮眼睛会蒙上淡淡层水雾。谢钧崖曾想象过他忍泣模样,果然比想象中还要好看。
但此时,谢钧崖更希望他眼中泪光为另个人流。
危野静静听着李掌柜回忆,“别看大少爷文质彬彬,却有股子常人没有锐气和闯劲,有回他想要投项风险很大买卖,没个人同意,但大少爷愣是瞒着老爷做成。要不是他次次胆大心细,谢家也不会有今天辉煌,后来老爷也就渐渐放手让他当家。”
高大身影微微俯身,背着光,谢钧崖五官愈发俊美逼人。他目光深邃专注,还含着笑意,却不知为何,比刚才更让危野升起后退欲望。
他想躲,谢钧崖
谢钧崖枪口舔血多年,只是这和他并肩走着,心头竟然安稳得出奇。
现在要是有敌袭,他可能会举不动枪,这想法让他勾勾唇。
他侧头看向危野,唇边笑容却蓦然消失,目光凝,“这是什?”
“嗯?”危野疑惑看向他,脖颈传来触感,谢钧崖按在点红痕上,眯起眼,“这个时节可没有蚊子。”
少帅不笑时候,眸光锐利如鹰,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“……这点像老爷年轻时候。”李掌柜偶然说起旧事,“当年老爷起家时,曾失败过,那次他负债累累,相当落魄地离开安城躲债,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再回来。”
李掌柜脸叹服,“没想到过不到个月,老爷便独自带着大笔钱回来,也不知道他在外边吃多少苦,瘦大圈。他就是用那些钱还债,东山再起,创下谢家基业。”
这是谢家旧事,只有几个老人才知道,李掌柜将其作为虎父无犬子例证讲出来。
危野却有些奇怪,谢父出去个月就发笔大财,与其说是经商天才,倒不如说是意外得什机遇。
他不由看谢钧崖眼,谢钧崖挑挑眉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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