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野讶然回头,只见他助跑几步,身体高高窜起,在墙上蹬两下,单臂扒上墙头。臂膀肌肉微用力,便灵活爬上三米多高围墙。
谢束云身手实在利落,围观下人里有人忍不住喝彩出声。
这孩子,在现代大概是个跑酷大师。
“嫂嫂,知道你能上来。”谢束云向下伸出只手,“你要是信,就拉住手。”
危野腿力强,身子也轻,但他没专门练过爬高,最多只能窜上两米半。如果谢束云拉他把,他确也能上去。
“嫂嫂意思是现在不急。”谢束云开口:“你先在附近设个陷阱,抓住那只狗吊死,之后再堵洞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徐管家恍然大悟,“对对对,咬过人疯狗不能再留。”他是危野亲自提拔,对危野很忠心,得吩咐便赶紧去做事。
危野看谢束云眼,收到他笑眯眯目光,“是不是和嫂嫂想到起去?”
他笑得好讨喜,笑眼弯起,又俊又阳光面相,危野噗嗤笑,“是啊,你真聪明。”
周围人在清理后庭草,掀起不少灰尘,危野后退两步,眺望高墙,“外边是什地方?”
病死吧,他在咱家不少年,养畜生有手,以前就负责养狗养马,他走之后好不容易才招到新人替他。”徐管家对老头印象也不深,“对,他脸上绺绺疤跟蜈蚣似,长得挺吓人,平时很少露脸,怕吓着别人。”
“如果是思念旧主疯,这狗也算忠犬。”徐管家唏嘘道:“关键它在外面野,还时不时回来找吃,好几个碰到它人都被咬。这不,们正准备抓它呢,没想到又被它给跑。”
危野刚要再问,谢束云已经先他步开口:“被他咬人怎样,有没有也发疯死掉?”
徐管家诧异地看着他,“三爷,只是被狗咬而已,当然不会死人。就是伤口被撕得又红又肿,不好将养。”
那就不是狂犬病。
“太危险,别跟他起胡闹。”谢文修在旁不赞同地皱起眉,“力道掌握不好,两个人都要受伤。”
危野当然知道这点。就像谢束云说,这件事很考验信任和配合。
但跟年轻人待在起,好像会不自禁变得活泼起来。危野也不过就比谢束云
下人回道:“那边有片小山坡,都是树林,没有人家,好像挺荒凉。”
除谢家这边人声,围墙另边静悄悄,只有空旷风声幽幽咽咽。
谢束云瞧着危野若有所思侧脸,微微笑,“猜嫂嫂现在和想样,也想去那边看眼?”
“你又知道,那就起吧。”危野准备绕到侧门,谢家很大,最近侧门大概要几百米远。
身后谢束云朗声笑下,“何必费那个脚程,直接翻过去吧。”
“既然它神出鬼没。”危野沉吟道:“后墙那里恐怕有缝隙。”
徐管家忙叫人去查看。危野对这件事有点上心,就在旁看着他们干活,徐管家见状忙多叫两个人,迅速把周围杂草清理干净。
过会儿,墙角个偏僻位置有人喊道:“当家,在这儿有个狗洞!”
狗洞周围有点臭,应该就是恶犬进出通道。
徐管家道:“当家,这就叫人把洞堵上。”却见危野摇摇头,徐管家诧异,“那要是进小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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