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，
身体还算结实。”严为阅轻笑
声，“力量跃迁会消
呼吸相触，额头相抵，危野下意识闭上眼。
这
次训练格外激烈。
力量翻滚，犹如想要冲破身体牢笼，危野额头很快冒出大量汗水，他紧紧蹙着眉，身体在不自觉颤抖。
恍惚间有道如水声音在耳边轻声安抚：“别怕，很快就过去，马上就好……”
咬牙忍着，某时刻，危野仿佛听到脑中响起玻璃破裂声音。
*
表彰会结束后，危野跟严为阅回研究所。
身上沾染灰尘两人轮流洗个澡，干干净净来到异能试炼场。
严为阅道：“上次替你疏导时候，发现你身体里力量蠢蠢欲动。”
“——也就是说，你很可能很快就能突破。”
席渊：“这里后退，慢放。”
工作人员依言而行。
屏幕上先是漆黑片，像是被什
东西挡住，然后东西被拿开，画面光亮起来。而当速度放在最慢时，能看到画面上闪过道黑色影子，似乎是他将遮挡屏幕东西移开。
但即使放到最慢，也看不清影子具体面貌。工作人员惊恐道：“医院闹鬼？！”
席渊淡漠道：“是用异能做。”
命。”
“没有，你也能杀它，不是吗？”严为阅微笑道：“是关心则乱，现在回想起来，你那时其实能动，只是在骗它靠近你，好增加命中率。”
危野羞赧道：“没有大家共同努力，也不能安全回来，这是大家功劳。”
这话说得熨帖，闻言队友们纷纷上前拍拍他肩膀，经过这次同行，他们深深佩服危野实力。
华轩迟疑下，上前问：“危野，你不加入异能小队吗？”
异能犹如冲破壁垒，奔腾涌动，危野感觉自己现在能屠千只丧尸。
但现实中他却是双腿软。
严为阅也有些疲劳，没托住他，猝不及防被青年压倒。
身下人闷哼声，轻轻抽口气。
危野惊慌道：“……老师，你没事吧？”
危野眼中盛满惊喜，“还以为不可能呢，如果真能突破s级，也不枉老师你帮这久。”
严为阅眉梢轻挑，“即使只有a级，你实力也不亚于s级异能者。”
“还差得远呢。”危野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。
乌黑微卷发丝在他颊边轻轻抖动，让人想掬捧在手心里揉捏。
严为阅便追随心意，伸出手，五指轻轻插入他脑后发间。
是他异能，做这件事人却不是他。
席渊转身出门，寻到当初被严为阅请来替他治疗精神系异能者，问个问题。
“异能能否做到，个人占据另个人身体？”
这名异能者是除严为阅以外，基地里最厉害精神系异能者。他迟疑道：“理论上是有。精神系异能极其强大异能者，或许就能做到这点。”
他还想再疑问，席渊却已经转身离开，背影深深。
严为阅替他回答：“他是研究型人才，归宿在研究所。”
华轩感觉到他眸光里锐利，面色微白地告辞。
危野直在等席渊来找他，可直到众人散去，他只在人群后面看到席渊离开背影。
睡都睡，委屈。
他不知道席渊离开广场，径直去医院，要求查看他住院时监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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