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有些姐姐们也会在喜欢男子身上花钱。”她娇笑着道:“这般品貌郎君,大概贴些银子也使得。”
宗夏望过去,果然看到是危野,他救下那名女子,修长双腿在栏杆上点,然后轻轻落回甲板。
美貌动人环莺裙摆如花般散开,被青年打横抱着,画面十分登对。
这幕吸引许多人注意,就连宗夏所在这艘船上,都有花娘在惊呼,目露羡意,“这位郎君好生风流俊俏!”
“可惜,他上闭月楼船。”
危野生双多情桃花眼,烟波动人,看谁都像脉脉含情,他今天还穿身水嫩青葱色,高挑身影惹眼极。
今夜开始,淮邑花楼会在湘兰河上联合举办场为期三天花会,选出新年湘兰八艳,以吸引客人投金。
虽然上不得台面,但这确确是场广为关注盛会,周琦定会来猎艳。
两人到时已是傍晚,河上座座花船画舫已经点灯,遥看犹如万家灯火。
花船间搭板桥,如织游人已经涌入,武人、商贾、书生才子,三教九流汇聚。
两人直接走向中心位置闭月楼,去年湘兰八艳头衔第美人就出自这家,船只最大,也最有名气。
闲道:“什师父会教出你和周琦两个采花大盗?他教你们轻功、暗器、易容……是他只擅长这些手段,还是有什目?”
“你可以直接说师父是个混蛋。”危野瞥他眼。
习武之人最看重师门,他却毫不避讳地骂自己师父,被人知道是要被戳脊梁骨骂。
偏偏宗夏本身性格不修小节,闻言只是挑挑眉,“你师承何人?”
“不好说。”危野不愿多言模样,“你知道出淤泥而不染就好。”
环莺直到被放到地上,还在愣愣看着他。
宗夏眯眯眼,心想这小贼瞧起来就不太安分。
有花娘在甲板上穿梭招揽客人,瞧见宗夏眼前亮,凑过来。
宗夏没顾及身边红袖软语,他仍看着对面青年,忽然问:“姑娘,你说那个人像采花贼吗?”
“公子玩笑。”花娘捂唇笑道:“这位郎君何须用手段?”
危野今天没易容,如果周琦看到他可能会来找他。他低声道:“宗帮主,们先分开为好。周琦看到你在身边,就不会出现。”
宗夏点点头,站在隔壁花船上,看着他踏上闭月楼甲板。
忽听楼上有人惊呼,闭月楼画舫三层坠下个人来。
“环莺姐失足——”女人们惊呼声响起,话音未落,便见个青衣少侠扶摇而上,将她接在怀里。
“好俊轻功!”有人赞叹出声。
宗夏闷声笑起来,“这点还有待商榷。”
马车南下,进江南名城——淮邑。
淮邑是座不夜城,湘兰河犹如条玉带飘过这座城池,鱼米富庶、交通便利。
而最出名当属它娱乐产业。
湘兰河畔花楼林立,河上画舫如织,白日里油布遮住画舫图案,但到夜晚,这些造型绘画大胆花船就会亮起灯来,飘出莺声燕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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