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又温柔又磁性,仿佛根孔雀尾羽
弟子急忙提醒,“可是少庄主,咱们还要去华山派贺寿呢!”
危野看眼萧疏白带剑匣,刚才他跟杀手战斗时被两名弟子小心看守着,上面包裹着红绸,原来是寿礼。
“顺路,杀完朱灿再去也不迟。”萧疏白淡淡道。
顺路杀人,很强大。危野正要开口,蓝云转转眼珠,先替他答应:“顺路好,明早们就起启程吧!”
又怕危野觉得他自作主张,凑到危野耳边小声,“们把他当保镖用,有他跟着,哥哥就不怕再遇到杀手。”
蓝云插言,“你没听过江湖上传言?白眉神捕正着力破获采花大案,那些署名桃花客案件分明不是危野做。”
萧疏白:“你也说,只是传言。”
“可是身上案子本也就是传言啊。”危野轻轻叹口气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心知自己是清白,要举证自己无罪却实在困难。”
萧疏白沉思片刻,颔首道:“要定你罪,该拿出你罪证,而非让你自证。”
谁主张谁举证,这个道理都能想清楚,可以啊。看着萧疏白收起手里剑,危野笑,“少庄主明智。”
气氛紧绷,触即发。
蓝云手指微动,见血封喉毒物隐在宽大袖袍里,却迟迟不敢下手。萧疏白就像柄锋锐剑,周身毫无破绽。
刚来中原听说萧疏白时,蓝云心里还想过,这人年纪轻轻名头却这大,很可能只是承父辈庇荫。
但这刻面对剑锋,他意识到萧疏白当真名不虚传。
蓝云有些紧张,但他还是定定站在危野身边。
危野心里点头,哥哥很满意。
天色还黑得浓郁,奔波半夜,众人在庙里宿下。
危野闭上眼,001机械音出声,【宿主,弄好。】
“咦,没想到这快,让听听。”危野饶有兴致等着。
等待两秒,个男声在脑中响起,轻轻唤道:“宿主。”
“这不代表你就此无事。”萧疏白面容冷淡,“你夜闯御剑山庄是事实。”
“即便有罪,也罪不至死。”气氛缓和下来,蓝云松口气,商量道:“们正去惩*除恶呢,看在们要去做好事份上,少庄主就放们马吧?”
为让危野摆脱萧疏白,蓝云将两人此行目说出来,“如果危野摘下朱灿头,你能不能就此放过他,收回对他追杀悬赏?”
听到朱灿名字,旁御剑山庄弟子惊呼出声,忍不住道:“朱灿消失二十多年,谁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,你们怎能杀他呢?”
萧疏白也有些诧异。危野说他自有办法,萧疏白在思索片刻后,竟然开口要跟他们同去。
萧疏白目光掠过他,落在危野身上。杀气在眼中沉淀下来,他不紧不慢地道:“可以给你个辩白机会。”
萧疏白出身名门,年少时便极负盛名,在萧老庄主即将隐退当下,更是隐隐被奉为正道下代魁首。
像他这样人往往傲气自负,不容人质疑,但萧疏白并非如此,他性格虽然刚硬,却并不固执,是个讲道理人。
危野说:“发誓,绝对从来没有祸害过任何女子。”
“听过很多人赌咒发誓。”萧疏白不为所动,“每个都恨不得咒死自己,可惜报应从未应验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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