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到他回答,危野已经踹那人两脚,然后蹲下身,手摸向他身上。
“你做什?”
地上人昏迷不醒,危野手已经伸到他兜里,抬头无辜地看路易斯,像在请求许可,“不可以吗?”
手指细白干净,手法熟练地摸着战利品,“看过,这里没监控。”
路易斯:“……”
因为被标记,只能对父亲献媚求欢,她为此感到痛苦。”
身体本能与真实感情对抗,让她陷入崩溃。
“所以说你这样很好。”路易斯轻轻擦拭碰过脏东西手指,笑容冷淡,“人如果被本能控制,跟野兽也没什两样。”
万万没想到,这人跟外表相反,貌似还是个单身主义者。
这时候,他好像应该为触动对方伤心事而道歉。
这小骗子可真是心只有钱。
而危野却笑起来,笑看他,“这看来,比你强。不知道父母是谁,省这些糟心事,徒增烦恼。”
路易斯怔住,危野却已经转移话题,他低头看地上人,认真发问:“能再踹这人脚吗?”
没心没肺样子,路易斯怔怔看着他,噗嗤声笑,胸膛微微震动。
这是他第次向他人稍稍表露心境,敞开心扉是件难事,或许正因为两人身份差别,以后也不会有太多交集,他才能毫无负担地讲出来。
不得不承认,讲完之后有所轻松,尤其是对方出人意料反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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