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想等余淼对自己态度再缓和点,愿意跟他谈这些事情,再问他这三年来事情,现在却有些憋不住。
顾修泽忽然感到恐慌,如果他还没来得及软化余淼态度,余淼就跟凌晨样,悄无声息晕死过去,再也醒不过来,他该怎办?
这个念头他连想都不敢想,刚兴起,心脏就好像被无形大手揪住样。
上午阳光照在余淼脸上,让他看起来表情柔和许多,但那张和三年前模样,连条细纹都没增加脸,总是让顾修泽怀疑,下秒,他就会化为泡沫消失在自己眼前。
顾修泽忍不住开口:“宝宝……”
倒也没有别作用,就是跟先前那个保安样,看着他站在眼前,也根本记不住他长什样子。
比他那些花里胡哨伪装实用多。
那些黄符虽说有很多是他师父给准备,但障眼法符这种没什用处小玩意,却都是他学艺期间笔笔画出来,因此听见顾修泽这说,余淼心里颇为受用。
别扭哼声:“废话。”
顾修泽低低地笑起来,登时被余淼瞪眼。
羽毛不是从段杰养鹦鹉身上掉,那又是从哪儿来?
这问题谁也说不清楚,只能等段杰回来。
段琼拉着弟媳在房间里叙旧,顾景澄打开电视,点个《哈利波特》看,余淼跟顾修泽在沙发上坐会儿,很快就坐不住,起身去阳台。
结果顾修泽也跟上来。
“有看出什?”
刚开口,大门传来钥匙转动声音,段杰回来。
余淼也跟被烫到似,有些慌乱转身离开。
段杰知道女儿昨天晚上过敏,今天特意提早下班回家,还去趟菜市场,大包小包菜,都是老婆和继女喜欢吃。
听到他们问他羽毛事情,段杰显得很委屈:“早就说过,那羽毛不是那几只鹦鹉,她非不信。金刚鹦鹉在国内不许随便养,碰都没碰过,顶多就在网上见过它图片
余淼原本想回屋里,看在他这识相份上,就没挪窝。
两人难得安静待会儿,余淼看着窗外小区景象,顾修泽则是眼睛眨不眨盯着他。
已经想不起来,上次这看着余淼是什时候,顾修泽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念头,但最终,这些念头都汇聚成个画面——余淼在他面前突然脱力晕过去画面。
天知道顾修泽昨天晚上是怎过来,闭上眼睛,脑子里就是余淼双目紧闭躺在自己怀里场景,惊得他下子清醒过来,看到余淼恬静睡颜,才稍微感到点点安心。
但也只是点。
这语气像极每次考完试后,顾修泽来接他回家路上会说话。
余淼时间回忆起很多个没考好还要面对顾修泽场景,时有些不高兴,赌气般开口:“没有。”
顾修泽看出他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,从善如流换个:“你给障眼法符,很管用。”
顾修泽毕竟是个国民度很高影帝,先前那些被困乘客,是因为过度害怕,才没有认出他来,要是点伪装都不做就上街,他们干脆什事情都别干。
临行前,余淼看顾修泽里三层外三层往自己身上套伪装,仍旧无法掩盖他是顾修泽事实,就无语给他塞张障眼法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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