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儿子向没什自理能力,但又不是傻子,家里也有饮水机,拿个杯子自己去厨房接水还是会。
再不济,对着饮水机水龙头喝,哪有像野兽样,直接趴在洗手盆上喝?
他甚至分不清楚水龙头在哪里,不得要领对着空气啃半天,最后干脆把脸埋在洗手盆里,任由水龙头水从自己脑袋上冲下去,落到洗手盆里,才张着嘴巴喝进去。
虽然好吃懒做,还不乐意出去工作,但嘴巴上却很心疼人,动不动就给姐妹们画大饼:“姐姐妹妹辛苦,等赚大钱,第个就孝敬你们和妈。可不跟二姐似那小气,要是有那大房子,肯定把你们全家人起接过去住,到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咱们家!”
二女儿家突然发家,是所有女儿,包括老母亲心中根刺。
尤其是对方拒绝自己要求时候,她们心里更是嫉妒愤恨得要死,心想丁贞都那有钱,拿出点来,帮他们点小忙怎?
老四这话简直说到她们心坎里,因此这几个女儿都对他很好,甚至还幻想着等自己年纪大,要是被丈夫家里欺负,娘家还能有个靠山。
老太太原本也不怎担心儿子吃饭住宿问题,这些年二女儿给钱她都存着,原本还想找二女儿要个房子,再拿点彩礼,娶个老婆给他。
,现场再次乱成团。
老太太那叫个生气啊,看哪个表情,简直恨不得冲上来咬余淼口,省得他再敢懂自己宝贝儿子主意。
中年警察脸色也严肃起来,动用私刑是绝对不允许,他考虑着,是不是应该把这两个年轻人也起带走。
谁知道余淼接下来话,却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:“你们确定要带他走吗?他身上有只邪祟,已经快把他脑干吃光,如果就这跟着你们离开,他死之后,下个就是你们当中任何个人。”
中年警察直接懵:“邪、邪什?”
就凭儿子这个口才,就算她老死,靠着老婆孩子和姐妹帮衬,总不会过得太惨。
谁知道向任劳任怨,定期给她打钱二女儿,突然不肯给她拿钱。
每分钱都要问清楚去处,旦得知是给儿子存,连电话都直接挂断,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。
儿子也变得奇奇怪怪,就像这个年轻男人说,开始吃生东西。
开始只是生吃些蔬菜,倒是没有什关系,她顶多是提醒儿子洗干净再吃,可有天晚上起来,她发现儿子趴在厕所洗手盆上,大口大口灌水。
“邪祟啊。”余淼看着丁家人傻在那里样子,跟先前松哲彦来找他时候,简直模样,不由得更加纳罕:“他这段时间性情大变,还开始吃生肉、喝生血,你们同吃同住,居然都没注意到?”
警察们纷纷转头看向丁家人,光是看见后者突然变化脸色,就知道这个年轻人说是真。
丁家人瞬间全身冷汗都冒出来,额头汗珠跟水龙头似往下掉,老太太更是脸色煞白,颤颤巍巍问:“你、你是怎知道?”
她这个儿子直没什出息,三十岁出头,别说房子车子,连个稳定工作都没有,每天就是跟着她,到几个女儿那里蹭吃蹭喝。
不过她儿子别不行,张嘴倒是讨喜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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