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胎殿!”
这个组织胖道士知道是知道,但这个金胎殿自从进入华国之后,直盘踞在南方,且只顾发展信众和分支,从来不跟他们道教协会和其他宫观打交道,因此除个别自身受到侵害道长之外,其他人对这个金胎殿解还真不多,更别说辨认
余淼听说是跟余家有关事情,就不是很想管,表情淡漠“哦”声,不再继续追问。
旁顾景澄却因为负责旅店房客管理,闻言好奇问句:“你要找哪个大师?”
胖道士回答丝毫不出所料:“观主让来找赵前辈。”——
赵道长离开医院后就气呼呼打车,回泉宕山上来。
因为来泉宕山人少,回去路上很可能找不到客人坐车,他还被要双份车费,搞得赵道长原本就不太好心情更是跌落到谷底。
这简直是他天师生涯中最大次滑铁卢,要不是余安宁说快出人命,他还不想去医院呢。
结果现在才知道,余前辈哪里是把不要信众丢给他,分明是想借他手拒绝这个不知好歹余家。
是他自己太愚钝,居然没有领会到余前辈深意!
结果现在还惹上这麻烦事情。
胖道士看着余淼,眼神崇拜:“余前辈真是深谋远虑、足智多谋,王某佩服!”
去招待下。”
客人?
余淼有些好奇,难道旅店老板又搞出什幺蛾子?
这回还真冤枉旅店老板,来这个客人不是外人,甚至刚离开老太太也认识。
——正是给基地看门胖道士——
从昨天回来到现在,都没有出过房门,众弟子也没能进去,可见是气得狠。
大家有心劝劝他,但不知道他到底为什生气,也无处劝起,索性这赵道长平时脾气就不怎好,大家在门口问几句,得不到回应,干脆就心照不宣不再去打扰他。
胖道士找上门时候,赵道长还是副气哼哼模样,听到他是为余家事情来,更是瞬间火冒三丈,差点当场把人赶出去。
直到听见后面内容。
听说余家这二十多年来变化,尤其是近三年来各种倒霉事迹,赵道长抓着拖鞋手顿,脸色当时就变,笃定地开口:“这是金胎殿手笔。”
“……”余淼莫名其妙看他眼,“你来这里做什?”
说起这个,胖道士就忍不住叹口气。
“都怪不够聪慧。”
原来胖道士回到基地,就将余家情况做稍许加工,拿去问道教协会前辈们,结果前辈们也没有见过这样奇怪事情,他花整晚时间四处询问,最后却无所得。
自家听云观观主倒是有点线索,但也只是让他来这里找个前辈而已。
胖道士看见余淼,眼睛就差发光:“余前辈!”
说起来惭愧,先前余淼让他接手余家事情时,他高兴归高兴,但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丝丝怅然。
想当年他也是道观,乃至是道教协会中流砥柱,多少信众排着队等他作法,结果到这个基地,信众没看见几个不说,现在连做法场,也只能从余前辈手指头缝里捡些漏下。
要不是余前辈特地指名他,他还不知道多久才能重新拿起法器。
这还不算完,余安宁先前还嫌弃他,不想让他帮忙呢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