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先前心里就有类似猜想,但当真有人在自己面前说出这个可能性时候,余安宁还是忍不住大惊失色。
难不成世界上真有那离奇手段,可以把全家人霉运都跟某个人置换?
而且听单景胜这个意思,父亲是知情?
余安宁心神巨震,猛地回头,病床上余弘业依旧没有任何动静,仿佛真还在睡梦之中。
就听单景胜继续说道:“当然,们相信,余先生肯定是被邪.教传销话哄骗,才会做出这不理智决定。如今那位受害者还好好活着,似乎也没有追究意思,如果余先生积极配合们工作话,们或许能够帮您跟法官求情,从轻处理,但如果您继续负隅顽抗……”
余安宁看着对方挂在胸口十字架、别在腰带里桃木剑和根削尖木桩,强烈割裂感令他忍不住有些恍惚。
好会儿,他才反应过来:“……你好。”
单景胜见他目光奇怪看着自己装备,也不气恼,笑着摆摆手:“工作需要、工作需要。余先生这是遇到什情况,方便说下吗?”
余安宁:“……”
看眼满屋子陌生人,又看眼病床上闭着眼睛,却脸色铁青余弘业,余安宁迟疑会儿。
警不就好?
胖道士忍不住倒吸口凉气,被这家人歹毒心肠吓到,好半天才想起来问:“赵道长,那现在该怎办啊?”
老实说虽然他接余家这个委托,但知道真相之后,着实不是很想再帮他们。
可不帮话,又有损自己名声。
赵道长还沉浸在小外孙女病情中,闻言回过神来,高深莫测看他眼。
单景胜顿顿,轻笑声,拉长尾音:“那们可就没有办法,需要把您考虑进从犯甚至主犯范畴。”
“从犯”“主犯”这两个词出来时候,在场所有人都注意到,病床上余弘业明
虽说他先前为配合祖奶奶找出自家功德消失原因,已经把自家事情说出去,但那好歹是自家祖宗,这全是陌生人……
谁知道就在他犹豫时候,那直笑眯眯单景胜却缓缓收敛笑容,似笑非笑看病床上余弘业眼。
“余先生不说话,那不如由来代劳?”说完不等余安宁反应,单景胜便说道:“据们所知,余先生二十年前就跟相关从业人员有所联系,时不察,听信对方花言巧语,把全家人厄运都转移到亲生骨肉身上?”
余安宁闻言心头跳,第反应,这个亲生骨肉是自己,紧接着才反应过来,单景胜说是余淼。
可二十年前,那时候余淼也才三岁吧?
怎办?
当然是报警!
于是几个小时后,余弘业所在病房再度迎来大拨人。
刚在楼下调查取证完,回到警察局又接到新出警任务,警察们带着几个穿着打扮很是古怪年轻人出现在余弘业床前,脸疲惫朝余安宁介绍道:“这几位是民间灵异事件调查专案组人,专门来负责调查你们家案件……这是专案组组长,单景胜单组长。”
单景胜穿着件蓝色帽衫,是这些人里年纪最大个,但看上去也就二三十岁样子,胡子拉碴还叼着根烟,朝余安宁伸出手:“你好你好,请多关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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