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濯提着口气往下走,不想和他浪费口舌,毕竟陆少珩米八多大高个,把他背下山不是件容易事。
陆少珩见陈濯不答,自顾自地往下说:“所以开始提那个条件,你可以答应吗?”
“回去之后陪睡觉。”话说完,陆少珩就察觉到自己冒进,立刻自觉地后退步:“如果你觉得不太好,们可以从约会开始,不过看你也不是这纯情人。”
说着,陆少珩凑近陈濯,贴着他耳廓说:“你不说话,就当你答应啊。”
再让他这说下去,可能去哪家酒店开房都要擅自决定好,陈濯终于忍无可忍,开口说:“安份点,再废话
看着几米开外久违大门,陆少珩怀疑自己是不是沉浸在什不切实际梦境里,讷讷地问:“你在日本受什刺激,突然良心发现对这好?”
陈濯背着陆少珩往前走,听他这说,头也不回地问:“怎,平时对你不好吗?”
怎可能不好,在陈濯看不见地方,陆少珩笑着摇摇头。陈濯对他每个交往对象都很温柔包容有求必应,可以算是个完美情人。
当然,除他,陈濯对他总是缺乏耐心。
“们认识这久,你上回这背还是在七年前,你说对好不好?”陆少珩吸吸鼻子,开玩笑似说道。
总算不再研究海报上漂亮姑娘,而是抬起头来,打量圈周围环境。
看这样子,应该是在电梯里。
陈濯言简意赅:“快到家。”
陈濯说完这句话后,就不再开口,他没有解释为什把陆少珩从医院里带出来,也没有真要把陆少珩扔下来意思。
不久前不欢而散还历历在目,陆少珩和他也没什话好说,索性双眼闭,假装睡着。
陈濯笑着说句:“那久以前事,谁还记得。”
陆少珩说七年前,就是他和陈濯起筹备第部电影时候。那年陆少珩和陈濯起去山里勘外景,更深露重,山路难行,陆少珩在下山时候滑跤,摔伤脚腕子。
那时陈濯也是像这样路背着他回酒店,路上蒋小博几次上来想搭把手,都被陈濯拒绝。
虽然陈濯都已经忘,但陆少珩还记得那天晚上天气很好,抬头就是漫天繁星,仔细望去还能看见银河。山里空气带着草木香,星光将下山路照得片雪亮。
下山路途漫长,陆少珩没会儿就觉得百无聊赖,他伤脚也不安分,趴在陈濯肩上,消遣陈濯取乐:“你现在是不是开始觉得,这个人其实也挺不错?”
只是装着装着,睡意居然真卷土重来,他脸颊贴在陈濯颈间,鼻腔里萦绕着熟悉气息,陆少珩那好不容易才清醒点脑袋再次变得昏沉。
“叮”声响,电梯来到三十二层,电梯门缓缓打开,电梯间感应灯亮起来。
陆少珩认出来,这里是他和陈濯家。
门外站是准备下楼邻居,在陆少珩映像里好像是位大学老师。陆少珩从小无法无天惯,唯独对老师还保持着几分敬意。
在邻居老师探究目光中,饶是陆少珩脸皮厚如城墙,也难得有些难以招架。陈濯倒是没什不自在,他客气地和邻居打声招呼,背着陆少珩出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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