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珩虽然醉得厉害,但也不是任人拿捏柿子,两人刚走到转角阴影处,他就把将陈濯推到墙上,不由分说地吻上他唇。
这原本只是个试探性吻,陆少珩正思考着要不要给他点时间适应,陈濯就不甘示弱地回吻过来。
这天闹到最后,以两人互相撕咬着撞进间空置休息室收场。
陆少珩这人在床上有时有股子穷讲究,时不时要搞点小情调,结果这天晚上他还没使出他那些屡试不爽花招,就被陈濯扑倒在沙发上。
见陈濯今晚这主动,陆少珩心里很高兴,但他发觉自己被陈濯反剪着双手扣在镜子上时,隐隐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。
陆少珩扭头答应声,毫不犹豫地松开陈濯,就要转身离他“全世界”而去。
直到几年后,陈濯都说不清那个时候自己是受什刺激。当时他什都没来得及细想,身体先他步做出选择,在陆少珩离开前,抓住他手腕。
陆少珩回过头望着他,脸上写满“有何贵干”这几个大字。
“陆少珩,你不是在追吗?”面对陆少珩这个无辜表情,陈濯突然意识到这长时间以来,自己心里直憋着团火。
“这就是你诚意?”陈濯问。
着他起在亭子里绕起圈来。
身上挂着个耍酒疯大活人,陈濯只能搂住他腰,配合着陆少珩杂乱无章步伐,避免两人起摔倒。
“你知道是谁?”乐曲过半时候,陈濯突然在陆少珩耳边问,紧紧相贴胸膛,让他听见自己过于清晰心跳。
“你是谁又有什要紧。”陆少珩闭着眼睛,拥着着陈濯,跟随着舞步进进退退:“现在你在怀里,就拥有全世界。”
陈濯哑然失笑,心想陆少珩没有愧对他四海远播威名,调情酸话信手拈来。
看陈濯这意思,好像是要让自己在下面?虽然陆少珩对在上在下这件事没有执念,但是天地良心,这个世界上没有金主花钱挨*,这是在做慈善。
“等下。”陆少珩徒劳地扭动着身体,试图将自己从陈濯桎梏中挣脱出来:“慢着,陈濯!”
听陈濯这说,陆少珩扬扬眼梢,冷不丁地笑起来。
他往前迈出小步,略微靠近陈濯:“重申下,不是想追你,只是想和你睡觉。”
陆少珩顿顿,开始把责任推到陈濯身上:“你不给睡还不让去和别人睡,还说你不是在故意吊着?”
陈濯没想到有人发表这种渣男言论时候,居然如此大言不惭,时间无言以对,松开陆少珩手。陆少珩像是真对他没有丝留恋似,转头就往外走。
陆少珩最后这个举动,让“理智”在陈濯脑海里彻底落下风,他快步走上前去,当着所有人面拽起陆少珩胳膊,气势汹汹地就往花园另头走去。
首曲子结束,空气中令人心动暧昧氛围如潮水般褪去,就像是魔法最终要十二点后消失样,所有人都回到现实。
仿佛相拥时心跳与悸动,都是短暂幻觉场。
“陆总——需要帮忙吗?”
花园尽头阵凌乱脚步声,彻底打破迤逦梦境,原来是同桌几个小年轻见陆少珩出来之后许久未归,结伴找出来。
“要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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