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是什良人。”陈濯将脸埋在枕头里,发出声闷笑:“大哥就别说二哥。”
陆少珩笑声,没有反驳,他确实不是个好人,也从来不需要个归宿,这点他直都知道。
浴室里响起阵水声,陆少珩洗漱去,等他回来时候,像是突然想起什似,对陈濯说:“对,下周不能见面。”
说着,陆少珩捡起自己裤子,将脚伸进裤腿里,继续说道:“要替家老头子去北京办点事儿。”
陈濯睁开眼睛,问:“去几天?”
“要走?”双大手从身后绕过来,重新把陆少珩按回床上,陈濯略带倦意声音贴着他耳廓响起。
陆少珩只手刚伸进袖子里,就被陈濯打断,他略微抬起下巴,看着近在咫尺人,笑着问:“怎,陈导今晚想留?”
陈濯嗤笑声,将脸埋进枕头里,松开陆少珩。
既然是见色起意肉体关系,那定要保证其纯粹性,陈濯和陆少珩在日常交往中,时刻谨记着这点。
所以他们每次见面就做,做完就走,从不停留。
多里,发生很多事。
那年陈濯导演处女作大获成功,因为走是艺术片路线,票房成绩虽然般,但口碑得,在很长段时间里,都是各界文艺人士热烈追逐对象。
因为这部电影,陈濯以导演身份在影坛初露头角,也让陆少珩这个出品人小小赚笔。
为尽“金主”义务,陆少珩毫不犹豫地投资陈濯第二部电影《红气球》。没想到这部电影上映之后,不但取得非常高票房成绩,还获得多个奖项提名,再加上陈濯这个影帝身份加持,更是轰动时。
两次成功合作,让陈濯和陆少珩成为旁人眼中黄金搭档,在电影宣传期间,陆少珩作为总制片和陈濯起参加不少活动,也接受很多采访。
“十天半个月。”陆少珩绕到衣柜前,取下自己外套:“说不准,顺便去见几个朋友,好玩儿话就多待几天。”
陆少珩口中“朋友”,究竟是哪种性质
“听说你家老爷子最近四处张罗着给你相亲,想让你早点定下来。”陆少珩坐起身,长腿迈,就从床上跨下来:“看中哪家闺秀?”
这个圈子就是这畸形,不管在外面玩得多乱,最后都会找个人结婚,美其名曰:回归家庭。
这些人伴侣往往对他们过往心知肚明,却装聋作哑,毕竟当你选择什时候,就意味着放弃什。
“随便老头去折腾。”陈濯显然对“定下来”这件事十分排斥,“才不去。”
“也是。”陆少珩站在床头,给自己套上毛衣,遮住满身红痕:“像你这样,还是孤独终老好,不要去祸害别人。”
只是谁也没有想到,媒体前惺惺相惜伯乐和千里马,离开镜头,就拉拉扯扯地滚上床。
酒店布草太粗糙,没过会儿,陆少珩后腰就红片。
“快点。”陆少珩睁开眼睛看陈濯眼,嗓子里声音断断续续:“这枕头难受。”
陈濯显然不想这快结束,但还是放缓力道,评价道:“娇气。”
房间里春潮很快散去,陆少珩急匆匆地起身,从团纠缠在起衣物中,准确地挑出自己羊绒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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