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珩嘴上说得凄凉,但电话背景音里动感节奏和时不时响起欢呼声,暗示现场气氛火热,根本不是他说这回事。
“大过年少喝点酒,没什好玩就早点回去。”陈濯顿下,又叮嘱道:“记得戴套。”
陆少珩没有抬杠,乖顺地应下来:“知道。”
察觉到陈濯打算挂电话,他吸吸鼻子,又问:“新西兰好玩吗?”
“可好玩。”到嘴边“再见”被截断,陈濯开始故弄玄虚:“昨天还去跳伞,你猜后来怎——”
陆少珩见大家副被他唬住模样,“扑哧”笑出声,揭晓谜底:“当然是假。”
“父母恩爱家里有花不完钱,每天随心所欲,还有陈濯那帅大明星男朋友,没有人比活得更幸福。”他把空杯往桌子上扣,笑道:“这杯酒就不和你们争。”
陆少珩这打岔,险些耽误游戏进程,好在很快就被人拉回来。陆少珩没继续兴趣,独自远离人群,上二楼包间。
他穿过扭动人潮,刚转上楼梯,兜里手机响起来。
说曹操曹操到,是远在地球另端陈濯打来电话。
刻引起哄堂大笑。
哄笑过后,人群中有人把目光转向陆少珩:“陆总,到你。”
陆少珩敛起笑意,思索片刻,抛出个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问题:“你们知道,怎通过精神控制,来毁掉个人吗?”
这些纨绔们不学无术,把头摇得像拨浪鼓。
陆少珩晃晃酒杯,继续往下说:“母亲在父亲精神虐待、操控、打压下活十几年,后来逐渐丧失理智,最后终于疯,去世前被送进精神病院。”
“哦?怎?”很难得,陆少珩表现出很感兴趣样子,顺着陈濯话头问下去。
陈濯说几件最近身边有意思事给陆少珩听,听着陈濯描述着南半球春季里湖光山色,陆少珩突然有些后悔当时拒绝陈濯邀请。
这通电话没什目,也没什主题,两人有搭没搭地闲聊着,不知不觉间,时间居然来到零点。
绚
“在哪儿呢?”新西兰这会儿应该是凌晨四点多,陈濯不知刚从哪儿鬼混回来,声音里带点倦意。
陆少珩附身靠在二楼栏杆上,看着脚下舞池里群魔乱舞,“在谢二他弟弟店里呢。”
“酒吧今天还营业呢?”陈濯懒懒地问,“好努力,大过年有人捧场吗?”
事实上,今晚谢思文他弟酒吧不但营业,还办场规模盛大电音派对,露台上随着音乐节奏打上半空中灯柱,隔着几里地都能望得到。
“瞧你这话说。”陆少珩笑道:“这个城市里多是没家人。”
陆少珩这前半句话已经够惊悚,没想到还有后半段:“母亲自己作为受害者,大半辈子疯疯癫癫,但她也用同样手段来控制。所以也成个小神经病,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发现。”
与其他人遭遇相比,陆少珩这个故事别出心裁,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惊悚,果然把在场所有人都镇住。
“真假啊。”航运小开第个不信。
马上有人出来应和:“不会吧,和听说不样啊?”
“你哪里有神经病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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