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凌逍走出大门,从刚刚开始就口口声声非凌逍不可陈濯都没有阻拦,不过是站在旁冷冷地看着。
凌逍走后,空旷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陆少珩两个人。陈濯环视圈焕然如新家,轻声对陆少珩说:“你明明答应过。”
陈濯这句话没头没尾话,惹得陆少珩心口蓦地泛酸。是他邀请陈濯起搬回家住,也是他答应陈濯以后不再上别人床。
“答应过你什?”陆少珩不再看陈濯,低头把玩着矮几上只蜡烛摆件:“不管说过什,床上助兴话,怎能当真?”
几句话功夫,他已经修补好铠甲上裂纹。陆少珩站起身,慢慢踱到陈濯面前,脸上露出抹暧昧潮湿笑意:“这个人就在这里,你想怎样随便,但是凌逍你不能碰。”
望着面前陈濯,陆少珩突然意识到,时候到。
他知道他和陈濯总会有分道扬镳天,他原以为这天可以晚点到来,为此他特地邀请陈濯起搬回家,重新布置房子,只为再偷得时半刻好时光。
他沉溺在这个梦境中太久,久到分不清虚妄还是现实。他还有自己事没完成,也该清醒。
感情对他来说就是最无用东西,是毒药、是累赘、是阻碍。施晴已经用悲惨生告诉他,把自己交给爱情,有多可悲。
安慰剂带来短暂安定,让他变得懦弱,他开始怕黑怕疼,怕冷还怕孤独。
陆少珩最喜欢模样。
他客气地和陆少珩打着商量:“不如陆总忍痛割爱,把人让给,如何?”
“你非要凌逍不可?”陆少珩今天不想和陈濯吵架,极力克制着自己脾气。
“对。”陈濯言辞坚定。
“你怎不问问凌逍愿不愿意?”陆少珩问。
“好。”陈濯笑声,连声说:“好得很。”
这个月来积攒下来所有情绪,在这刻全部爆发。他把剥下陆少珩刚穿上浴袍,粗,bao绑住他双手,猛地将他推上床,自己紧随其后,欺身压上去。
“哗啦”声响,床头台灯被撞倒,价格不菲水晶灯罩碎地,在天花板上反射出色彩斑斓光斑。
“你打算怎代替凌助理?”房间里光线突然黯淡下来,陈濯倾身逼近陆少珩,目光如双煽情大手
好在,现在戒断为时不晚。
堪破这层迷瘴,陆少珩豁然开朗起来,他伸手将凌逍揽到自己身边,对他说:“今天太晚,你先下班吧。”
“陆总。”凌逍不安地看向陆少珩,眼下这个局面,他放心不下。
陆少珩挥挥手,说:“去吧。”
陆少珩话他不敢不听,凌逍又看眼陈濯,这才拿起自己外套离开。
陈濯说:“相信只要你同意,凌助不会拒绝。”
陆少珩认真地打量着陈濯,似乎在判断他这些话是否出自真心。陈濯并没有回避陆少珩目光,他不闪不躲,大大方方地让他看个明白。
这不是他俩第次抢人,通常方要,另方就给,第三方那个人也不会有什意见。反正对深陷在这段畸形关系里人来说,不过都是利益交换事,和谁在起都没关系,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,不需要大动干戈。
只有凌逍在陆少珩这里是个例外。
这个认知让陈濯无法忍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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