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中,陆少珩揪住陈濯前襟,堪堪避过只摇摇欲坠花瓶,整天旋地转之
陆少珩这个反应让陈濯心灰意冷,心里最后点点期望也被掐灭,他以为这两年努力,可以换来点回应。
终究还是他错再错。
“想说都说完,没事话就先走。”陈濯像脱力般,松开陆少珩手腕,后退步,转身走下台阶。
陆少珩耳朵里嗡嗡直响,脑海空白片,身体因为陈濯刚才那几句话,原地化为截灌水泥桩子。
过去他无数次站在大门前,小心翼翼地往里张望,却始终缺那点勇气。现在这扇门主动为他敞开,汹涌浪潮滚滚而来,他却像是艘迷失在大海里孤舟,不知该如何招架。
女儿,也是干女儿,媒体拍到和路羽在起照片,大多是因为去陪她。”陈濯表情平静,字句往下说,也不在乎陆少珩到底有没有在听:“今天她们母女来探班,路羽上来看时候,她先生就在楼下车里等着。”
“至于要和她结婚消息…”陈濯停顿半秒,像是想到什好笑事般,说:“从头到尾都是假。”
陆少珩手指蜷蜷,手里钥匙串相互碰撞,发出几声脆响。
“你明明有很多事想知道,你为什不敢面对,为什不敢问?”陈濯忍不住,咳嗽声,随后自身后逼近陆少珩,拽起他手腕,让他转身面对自己,声音轻下来:“只要你问,都能好好回答你。”
但陆少珩从来不问,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是丁嶙也好,张路羽也罢,又或者是其他什人,他从来不去过问,也不需要陈濯解释。
看着陈濯背影,过往无数个相同画面,如幻灯片般在他脑海里重叠。恍然间,陆少珩心里有种感觉,这次他这走,就真要从自己世界里消失。
这个念头像根冰冷尖刺,扎破他心底最后点怯懦与彷徨。当下他什都来不及想,快步冲上前,伸手抓住陈濯手臂,把将他拽回。
陈濯虽在病中,但依旧轻而易举就挣开他手,头也不回地就往下走。陆少珩并不罢休,再度纠缠上去,双手掐住陈濯下颌,不管不顾地吻上他唇。
片兵荒马乱中,陆少珩手脚并用地缠上陈濯身体,将他扑进门里。
这可能是陆少珩住过最小房子,眼就能望得到头,玄关里摆放着鞋柜衣架,两个大男人只能艰难通过。
仿佛只要逃避,他就真可以解决问题,也让陈濯开始怀疑,自己这份感情,在陆少珩心里,是否真无足轻重不痛不痒。
陈濯靠近,挤压陆少珩最后点喘息空间,他试着将手从陈濯掌心挣出,但没有成功。
陆少珩靠在门板上,卸全身力气,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还是没有问陈濯任何问题。
陈濯看着陆少珩眼睛,不避不闪,直直探进他眼底,自顾自低喃道:“还能告诉你,直喜欢你,你走两年无音讯,还是喜欢你。”说到这里,他也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悲,自嘲地笑起来,“守着个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人,很可笑是不是,还想知道什?”
还想知道什?陆少珩没有回答,回应陈濯依旧是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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