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喜欢你用。”
这话直白又暧昧。
陈遇
平视和仰视是截然不同味道，平视时更多是纯然宁静，仰视时候眼型偏圆
些，十分惹人怜。
他像是毫无知觉，他说完又低头，凑近
些。
孟廷川视角看来，陈遇几乎是在他怀里。
陈遇暗想，原来他不是排斥暧昧，只是排斥跟孟廷川以外人暧昧。旦人换成孟廷川，他甚至是乐在其中，心甘情愿地踏入他编织陷阱。
香水盖子还没扣回去，陈遇拿过来对着孟廷川衣襟按下，等待香气挥发时间，他闲闲地问：“你香水呢？”
孟廷川也用香水，他只留适合自己，没有孙云舟那
多。但也有十来瓶，搬家时候陈遇看见过。
孟廷川说：“收在衣帽间。”
从前孟律师身上有香味吗？陈遇想不太起来，他对香水味不敏感，他们大多数时候也没那近，陈遇想，即便是用，味道应该也是很淡，不然他不至于点印象都没有。
他做。
陈遇几乎不用香水，自然也不知道香水可以喷在手腕上，他非常简朴地对着衣服呲两下，孟廷川等几秒，低头在他衣服上轻嗅。
他动作其实非常克制，并不轻浮孟浪，慢条斯理，连呼吸都是沉缓，像是认真品鉴，又仿佛沉醉其中，说不出缱绻暧昧。
陈遇强忍着躲开冲动，和他对视，孟廷川说：“比预想得更加适合你。”
大约是离得近，陈遇觉得他嗓音发沉，很有点蛊惑人心意味。陈遇被蛊惑，头脑昏昏，句话过三遍都没明白他意思，草草应声。
他手放在陈遇肩上，克制着没有把人往怀里带，只是略略低头，放任柔软发丝落在唇畔，喉结轻动：“陈遇。”
不过可以确定是，住在起之后他没用过，孟律师身上都是跟他同款洗衣液味道。
“为什不用？”
“之前搬动过，需要静置。而且，不习惯用香水人大多也闻不惯。”
原来是因为他。
“用吧。”陈遇低头在他身上嗅嗅，有些迷醉，孟廷川说这香水适合他。但他为什觉得孟律师身上味道比他自己好闻？
孟廷川起身，拉远他们距离，行动间带起周身空气流动，陈遇有种香味其实是孟廷川身上飘来错觉。
他忽然问：“你用过这个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孟廷川比陈遇略高些，这样距离，陈遇看他需要稍稍仰头，他抬着下巴，露出修长颈子：“听说不同人用同样香水会有不同效果，真吗？”
孟廷川垂眸回望他：“要试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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