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离得那近,明明低头就能亲到,他偏要再问:“可以吗?”
陈遇捧着他脸在嘴唇上印下个吻,离开时却被截住去路,只手掌托着他后颈,将他禁锢。
这样近距离,陈遇看不清孟律师神色,只能看见他高挺鼻梁。
“阿遇,”孟律师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,嗓音是惑人低哑,“可以,冒犯你吗?”
陈遇不知道他要如何冒犯,更不知道要怎回答这话。孟廷川撬开他牙关长驱直入,短暂而浅显触碰被无限延长、加深,唇齿相交,气息相融。
窗帘没开,采光主要靠门这边,门关光线骤然暗不少,陈遇不太习惯,往门口看眼:“怎关门?”
孟廷川反问:“你说呢?”
他副要偷偷干坏事样子,陈遇有点紧张,嘴上还是说:“不知道。”
陈遇往床上看,大约是孟律常年不在缘故,床上只铺床单防尘,其他,被子枕头概没有,躺着午休都不合适。
孟廷川确实没有躺,他在床边坐下,喊他:“阿遇,过来。”
,全家都听见,陈遇看眼圈地孟律师,决定装作没听见。但是小姑娘不放过他,吃完饭又来找他聊天,还喊他舅妈,问他:“你能不能进舅舅房间?”
家里几间屋子,芸芸长那大,基本都探索过。除孟廷川房间,第次想进去看时候刚学会走,好奇心重,破坏力强,看见什东西都爱往地上扫。
妈妈拦着没让进说她是女孩子,舅舅是男孩子,舅舅房间只有他妈妈和老婆能进。
芸芸是个讲道理小姑娘,从此牢牢记得这句话,说不进就不进,每次都叫外婆开门她在外面看看。
现在老婆来,多个开门人。
和昨晚不样,这次他们亲很久。孟律师先时也有些生涩,继而愈发纯熟,陈遇就不样,他既没有经验,也没学习过技巧,还没有孟律肺活量,被他弄得晕乎乎,靠在他肩上调整呼吸。
孟廷川今天也用香水,又是陈遇
陈遇好像猜到他要做什,慢吞吞地走过去,在他身前停下。孟廷川揽着他腰轻轻用力,陈遇就在他腿上,陈遇低着头,没有看他,明知故问:“干嘛?”
孟廷川将他额角散落发丝顺到耳后,答非所问:“头发有点长。”
确实是长,陈遇正要说明天去剪,孟律师忽然说:“要接吻吗?”
尽管陈遇有所预料,听到这样直白询问还是有点放不开。何况这不是在自己家,他往门口看:“昨天不是亲过?”
孟廷川垂着眼,视线描摹他唇形,低声说:“门关着,没有人会进来。”
陈遇确实没进过孟廷川房间,之前来都只是在客厅坐坐。如果不是小姑娘提起来,陈遇甚至想不到孟廷川在这边有房间。
他不清楚小姑娘逻辑,孟廷川倒是知道,没戳破,只是问他要不要进去看看,陈遇点头。
门开,芸芸还是没进去,扒着门框在外面看,孟廷川在她身前蹲下,跟她商量:“你以后喊陈遇舅舅,带你进去。”
芸芸伸出手跟他拉钩。不过房间里实在没什好玩,没进来过会好奇,真进来又觉得乏味,小姑娘很快就出去看她仓鼠宝宝。
孟廷川关门,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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