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遇茫然地抬头,他眼神迷蒙柔软,很让人心动,让坏人心动。
孟律师就心动,正正衣领,耐心解释:“阿遇,你要知道。
他手指滑过陈遇眉眼,落在嘴唇上,按下,“在你身上投入,将来都会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“不怪你,早该发现你恐高乘不缆车。”今天早上时间有些来不及,孟廷川就提议要乘缆车,到上车点才发现陈遇似乎恐高。
孟廷川没有抽手,还替他凉凉另侧脸颊,“而且,归根结底是因为早上起晚。”
至于为什起晚,这肯定不是个人责任。
“那也不能让你个人喝。”陈遇仰头靠在车椅上,闭着眼呢喃,“不能让你吃亏。”
“所以就要跟起吃亏?”
坐车呢,都别喝啊。”
他问孟廷川:“没事吧?”
孟廷川摇头,揽着陈遇问他:“还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
刘律看他不像太好,提议:“们还要再住晚,明天乘观光船走水路回去,让项宏送你们吧?”
但是陈遇已经完全进入思维闭环模式,说话牛头不对马嘴:“回去也要帮你。”
孟廷川这才理解他意思,原来不是说不能在外人面前吃亏,而是在说两个人之间事,在说礼尚往来,哭笑不得。
“那等着。”
陈遇又好像能听懂他话,重复:“那你等着。”
项宏还在远处抽烟,孟廷川看眼,收回视线,低头亲亲他:“你不用急着给回报,更不用担心吃亏。”
律所车,确实比包车更舒适,孟廷川应下。
陈遇说还好时候其实真还好,并不难受。但是这酒不光上头快,后劲儿也不小,吃完饭他已经脚下发飘。
孟廷川扶他在驾驶座后面坐好,又给他系上安全带,陈遇乖乖地任他摆布。孟廷川捏捏他耳垂,失笑:“你这个酒量,还要给挡酒。”
陈遇酒量不好,也知道自己不能喝,他认识酒多,什瓶子能喝多少心里都有数,向都很注意,最多喝到微醺,像今天这样有些难受是很少有。
他晕乎乎地抓住孟廷川手,他此刻体温很高,孟律师身上凉凉,抓在手里很舒服,陈遇侧过脑袋贴贴,还不忘解释:“不要徒步,就不会迟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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