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就有常年锻炼习惯,只是最近把项目重点放在锻炼上肢上,原因无他,仅仅因为他发现余宴川身板天比天结实。
他之前研究过花店天工作,基本上全都是体力活,进货搬货、去叶修枝,他甚至在情人节目睹花店里工作余宴川单手举着99朵玫瑰花,另只手格外轻松地往上面缠胶带。
这就是男人好胜心吧,谭栩打开水龙头。
“嗡——”
仿佛水流都在共振。
业主群里片热闹,基本都是单元住户。
501王:这是谁啊?家都能听见。
103苏:明天不上班啊?
102李:这声音也太大,豆浆机没有降噪吗?
余宴川(203谭):糙,哪家大半夜用破壁机啊,演闹鬼呢?
?”
“你还没睡觉?”
“嗡——”
谭栩骂声什,余宴川没听清,就见他转身要拉开门出去探究竟。
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,把按住谭栩,在噪音里说道:“明天吧,整个楼道蚊子现在都搬家住进来。”
他仰起头,温热水流滑过胸前,顺着小腹路淌下去。
忽然想起来件重要事情,破壁机就算很吵也不至于吵到这个程度,能闹成这样子,只能说明屋子隔音不太行。
谭栩烦躁地闭着眼睛,开始思考下次怎让余宴川在床上闭嘴。
谭栩刚才在外面骑车骑身汗,他扬手把上衣脱掉,准备去洗个澡,拿起手机就看到余宴川顶着他名字在群里骂街。
他有气无力地说:“换你自己名字。”
“不行,合租屋身份不能轻易,bao露。”余宴川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。
谭栩懒得理他,转身去洗手间。
他顺便朝镜子里扫眼,这段时间健身成效日渐明显,终于把宽肩练到满意程度。
谭栩没有动,余宴川手覆在他手腕上,热意顺着手臂快速蔓延开,他只要退半步就能和他紧紧贴在起。
“嗡——”
谭栩叹口气,把手抽出来。
好在这样距离不用抬高声音就能听清对方话:“谁家在用破壁机?”
“不知道。”余宴川咬牙切齿地拿起手机翻业主群,“这个时间打豆浆给谁喝啊,倒时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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