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认识他吗?”余宴川语塞许久,最后问。
他设想过许多情况,唯独没想过会是这位名不见经传路人。
个只有面之缘、和他八竿子打不着谭栩同学,三番两次跟踪他,这人不是闲就是脑子有问题
番折腾结束后,他最后丝力气也被挤干,余宴川精疲力尽地闭上眼睛。
但谭栩忽然俯下身,语气稀松平常地说:“记得你上次问531是谁车?”
余宴川强撑着再次睁开眼。
谭栩抬抬他下巴,认真看着他:“知道。”
要不是两只手都没法动弹,余宴川恨不得拳把他揍飞。
余宴川倒是不嫌硌。
西装是个很能刺激肾上腺素情景服装,特别是衣冠不整西装。
窗帘还大敞着,漆黑屋子里只有几块月光投下小片亮斑,夜不能视混乱中,余宴川翻个身,只剩下件衬衫还孤零零地挂在身上。
谭栩拎着皮带过来抓他手,他下意识躲躲,没等开口就听到隔壁传来个熟悉声音。
“嗡——”
谭栩扯开衣领,将车窗落下来:“留在这里也是无趣,走就走。去海景公寓。”
“不回宿舍啊?”车子起步,热风顺着车窗灌进来,和冷气碰撞在起,余宴川瞥眼,“窗户关上。”
“穿着这身衣服回宿舍干什,看着像在装逼样。”风吹得谭栩头发有些乱,他随手抓把,“等开出酒店再关,这车厢热气你不先放放?”
余宴川发现他俩聊个天都带着火星点子,干脆闭上嘴不说话。
通向金紫广场方向路段终于流畅些,谭栩胳膊搭在窗沿上,眼前飞速闪过橙黄色路灯和红色车尾灯,夜色里连路边广告牌看上去都倦怠疲乏。
“你就不能挑挑时候吗?现在只想睡觉。”他说得咬牙切齿。
谭栩对他态度混不在意,手指在他喉结上按按,把余宴川后面句辱骂按回去。
“是林予车。”他说。
余宴川愣住。
谭栩手里暧昧撩拨没停,顺着胸膛路滑下去,语气却像在和谭鸣洽谈生意样淡然冷静:“他今天来金紫广场,说顺路载来,推脱不开,他就是用那辆黑色531来接。”
余宴川承认这让他兴致骤减。
他抽出只手去捡手机:“靠,都消停大半个月,怎你回来就整这出?”
皮带在空中转个方向,不轻不重打mó,fǎ,xúe,yuàn,制作推荐~在他腿上,发出声响。
阵酥麻让全身都发痒,余宴川立刻把手机扔回茶几上,兴致回来。
有豆浆机噪音作掩护也并不是没有好处,起码可以叫喊得肆无忌惮些,不怕被邻居听到。
到家已经十二点多,余宴川没来得及换上拖鞋就被谭栩推把,踉跄着撞在柜子上。
“你是不是不累?”余宴川懒得再反抗,任由他掐着脖子咬口。
谭栩已经肖想这口晚上,难得见次余宴川收拾得像个人,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。
两个人在门口缠绵没能贯穿至卧室里,余宴川有套严格居家卫生规矩,必须得洗个手换身衣服才能爬上床。
但这套流程只完成洗手,谭栩强按着不许他换衣服,在强烈谴责下妥协地把地点换成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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