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交不交代也只是个催化剂罢,谭栩这个不长心再不有所表示,他就真要走。
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,谁也不是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床上合作伙伴,那也就没必要再装不在意。
他也是会走,他没有那多时间留给谭栩慢慢想通心意。
余宴川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走过异地这关,但他确实想告诉谭栩个道理,并不是扫清切横在中间不可抗力障碍就能获得天长地久感情,他把因果关系搞反,是能够天长地久感情不惧怕那些不可抗力障碍。
世上确实有太多有情人因为种种原因而彼此错过,但余宴川始终认为,也许真挚感情敌不过外在障碍,但这种真挚绝不惧怕障碍出现。听上去天真,但他愿意相信。
羽说,“爸直想让你去,你就去走趟,先查查那套房,如果真有私生子在搅局,时刻和保持联系,可能需要你在分公司搜集些证据。”
“收集证据?”余宴川心下跳,“出什事?”
余长羽缓声说:“暂时没有事,但防防总归是好。”
防防总归是好。
“知道。”余宴川说。
他默认这句话是余长羽语双关,只是没有想明白他是在暗示防谁。
他挂断电话,抬眼就看到拎着购物袋谭栩站在收银台外。
余长羽刚刚没有和他提起林予和双胞胎事,看来他目前还没找到林予就是私生子实证。
众多关系网层叠交错,涉事者全都心怀鬼胎。
余宴川抓抓头发,将这些找不到头绪事情抛之脑后,现在摆在面前难题是怎和谭栩交代他要出差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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