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也是这礼拜,七天后也是这礼拜。”何明天被他拉得弯下腰,嘴里念叨个没完。
“后天吧。”余宴川说完,又精细化些,“后天凌晨。”
“靠!”何明天惊得喊嗓子,“后天凌晨飞,那不就是明天晚上走吗!”
他声音响在耳边振聋发聩,连聒噪人声和杂乱音乐都没能掩盖下去,余宴川嫌弃地把他从怀里丢出去:“落地给你发消息,又不是见不着。”
何明天低低应着,没再乱叫,沉默地到高脚桌边坐下后才说:“这不就是不习惯吗。”
余长羽意思是不要打草惊蛇,等着余兴海什时候来催他再顺势答应下来。
去曼城是板上钉钉,旦某个未知时间提前有确凿安排,中间这段日子就变得有些难熬,再加上谭栩放假在家,余宴川总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,索性每天赖在花店里无所事事。
期末考试陆续结束,大部分学生已经离校,花店这几天清闲得很,余宴川干脆在旁边开辟出算命业务。
算命业务比卖花还赚得火热,余宴川给人算几天塔罗牌,开始思考如果自己有朝日被赶出家门能不能靠此维生。
也许是他最近过得太颓靡,何明天实在看不下去,约他出来到体彩酒吧松快松快。
余宴川没有再提起聊天记录事情。
问再多都不如他自己去查,他不信是群人在陪他玩楚门世界。
更何况他知道谭栩没有瞒他道理,半年前他们两个关系还是懵懵懂懂,谭栩没有那闲陪他演戏。
这中间应该有什误会或者偏差,余宴川想不出来,也不想再去深思。
目前所摆在他面前线索无法串成链条,又涉及那多无关人,又是谭鸣现在又扯上谭栩,就像个巨大未知快递丢到门口,余宴川拿着小刀划开纸箱边角,只能窥探到些细枝末节。
“你可别,那多人跟你花天酒地呢。”余宴川叼根烟,曲指敲敲桌子,对调酒师说,“尼格罗尼。”
何明天有些沮丧地垂着脑袋:“不样。”
调酒师手中雪克杯叮咣响,余宴川看着他动作熟练地转着手腕。
“那就得空来找。”余宴川说,“估计得在那边呆到年底。”
浅金色酒液倒入
到夏日白昼拉长,余宴川走出地铁站时太阳还堪堪挂在天边,他顺路买张彩票,尾号选55。
酒吧内灯光缭乱,余宴川穿过舞池,看到穿身西装配短裤何明天。
他挑着眉愣下:“你这身什意思?”
“上午跟爸去见客户。”何明天也对这身装扮感到无所适从,摆着手把话题掀过去,“你什时候走啊?”
余宴川伸出胳膊揽过他脖子:“就是这礼拜。”
碰到这种事不能管中窥豹,与其左思右想不如直奔主题,直接找到快递清单来看。
余宴川并不着急,他目前只想知道件事,那就是林予接近他目。
现在已经昭然若揭,林予在找他双胞胎哥哥,并且林予认为他就是这个哥哥。
那也就没什好急,万事有因果,眼下所碰到所有难题和麻烦起因都是林予,既然知道林予不会轻易对他下黑手,其他事情处理起来也就无需紧张。
只是去曼城行程就不得不提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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