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煎好培根仍在滋滋冒着油,香气飘出来,却
余宴川喝口温水,把电脑留给谭栩:“你帮看。”
“什?”谭栩没有反应过来,“你不看吗?”
“去做早饭。”余宴川按着太阳穴,心情又回到昨日那种漫无边际麻木,“整理下心态,你先看吧。”
其实没什心态可整理,余宴川这两天就连做梦都是片沧桑荒原,他第次放任自己听天由命,情愿被命运洪流推着走。
他煎两个鸡蛋,又拿些速冻培根和香肠出来,在装盘时瞥眼客厅,谭栩仍然维持着刚刚姿势,神色凝重地抱着电脑。
“你没睡吗?”余宴川走过去,掀开被子角。
“已经睡醒觉。”谭栩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,伸长胳膊独霸着整张床。
余宴川刚把他胳膊挤走,躺好就被再次缠上。
他没再把人拎出去,将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,在入睡前秒想,如果谭栩会在半夜变出本体,大概第二天能看到自己沾身猫毛。
夜无梦,清晨闹钟准时响起,余宴川被吵醒后决定旷工日,按掉闹钟又睡个回笼觉。
那束花最后还是被余宴川收下,插在玻璃花瓶里,和那枝塑料花摆在起。
余宴川没想到谭栩居然也能有天如此直白地说出“喜欢你”,他曾经度以为他们老谭家是个模子里刻出来傲娇病。
太频繁亲吻让他不太适应,余宴川从冰箱里拿罐可乐,扯开拉环倒在杯子里,气泡争先恐后翻涌而上,堪堪给变红肿嘴唇降降火。
今天经历称得上是大起大落,对于个时差还没倒明白人来说更为致命,谭栩精气神只够支撑他洗漱完毕,便径自爬到卧室倒在床上,彼时余宴川可乐都还没有喝完。
谭栩懒得再单独打扫出间卧室,他抱着枕头鸠占鹊巢,把余宴川床铺占为己有。
余宴川八百年不灵验次第六感出现,带来丝不妙直觉。
他把盘子端到餐桌上,往谭栩面前推份:“概括下?”
谭栩迟疑下:“不太好概括。”
“那现在精神状态能接受吗?”余宴川换种问法。
谭栩认真盯他会儿,才说:“不太能。”
回笼觉睡到日上三竿,等到两个人磨磨蹭蹭起床收拾完,准备吃饭时已经是十点多。
余宴川这才想起来查看邮箱,发现Beacher在凌晨四点就给他发过封信,大概是他技术活干得太疲累,发完邮件就昏睡过去,直到现在都没有在微信上和他联系。
余宴川对着邮件标题愣会儿,没有点开。
B也是累糊涂,直接在标题上打出邮件内内容简述:“终于窃出来那位私人医生出诊记录,你先看着吧,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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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宴川已经习惯夜猫子生活,夜晚十点多钟对他来说还属于大白天范畴,他坐在客厅里审公司账,看完十几页后才听到楼上传来声喊。
“凌晨点你不睡觉干嘛呢?”
余宴川把电脑合上,走上楼梯,轻轻推开门。
卧室里拉着厚实窗帘,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谭栩既疲倦又烦躁声音就从这片黑暗里传来:“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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