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宴川没有动,又盯着他看会儿:“你是不是该走?明天带你去海边转转吧。”
谭栩答应。
从他到曼城第天开始,余宴川经常提起要带他去海边这件事,但因为始终抽不出空,只好无限期拖延下去。
如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,总算有心情能出去转转。
谭栩再次对余宴川预判出现偏差,他本以为会
“你他妈连公司里谁在谈恋爱都知道?”余宴川大骂道。
谭鸣似乎是被这粗鄙语言噎到,生硬地换个话题:“你那边事情查怎样?”
余宴川回呛他:“你不知道吗?”
“那个私生弟弟,你爸要认回来分财产吗?”谭鸣问。
跟他吵架果然没意思,像拳打在空气中,余宴川叹口气:“不知道,估计不会。”
“都在?”谭鸣声音透过扬声器有些失真,但依旧沉稳冷静,听就仿佛在眼前浮现出那张挂着金丝眼镜扑克牌脸。
余宴川微微弯下腰,凑近些。
电话中谭鸣用汇报工作口吻说:“余家最近有动作,余长羽背着余总干不少事,应该是在逐步收权。”
这倒是个有用消息。
余宴川和谭栩对视下,问道:“你怎天到晚盯着家看,你自己没有酒店要管吗?”
在住。”
余宴川怒从心中起:“你那豆浆机能不能买个降噪?公司可以给你补贴。”
“好。”Jeff恢复工作中机器人状态,应答利落,答完就走。
门关上,余宴川立刻站到谭栩面前,准备继续被打断未竟事业。
他脚还没站定,谭栩手机嗡嗡响起来。
谭鸣说:“好。”
下秒电话就被挂断。
谭栩硬生生是连句话都没插上,他对着跳转到首页手机愣愣,才说:“你们两个就起喝过次咖啡,怎喝出这多人生忠告?”
“就几句而已。”余宴川抬腿,脚踩在他两腿间椅子上,“去打印些资料,印完就回家。”
“嗯。”
电话里短暂安静后,谭鸣说:“之前和你说过,安城商界近年变动太大,你只要坐稳少爷位置,谭家也算多条退路,但你要是被余长羽踢出局,不会搭手帮你。”
余宴川不明白他到底为什对余长羽持否定态度,好像认准他不是什好东西样。
但仔细想想也不算无缘无故,谭鸣消息路子广,当初特意提点让他飞曼城趟,说不定就是捕风捉影知道什信儿。
——还能是什事,林予接近谭栩过程细究起来非常刻意,又是转专业又是进学生会,只怕谭鸣是知道余长羽拿他弟弟当模板写邮件诈骗这事情。
谭鸣继续说:“还有,你分公司你上点心,财务有人在和HR谈恋爱,调走。”
余宴川快要被折磨得没脾气,看来这间屋子风水就不适合搞什情情爱爱。
“回家再说吧。”谭栩笑起来,他拿出手机,看到来电居然是谭鸣。
“接吧,八百年不给你打次电话好哥哥,可别错过。”余宴川再次靠在办公桌上,熊熊燃烧火苗已经被浇灭,连缕烟都不剩。
谭栩按下接听:“喂?他在……开免提?”
他瞥眼余宴川,把手机放到桌子上,点开免提:“他说有话要跟你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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