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久没回到海景公寓,余宴川看着窗外划过景色居然有几分陌生,车子稳当地停在楼下,天空中雪花依旧是小小几片打着旋,整栋楼大部分都已熄灯,只有零星几家还亮着光。
余宴川留在出租屋东西并不多,衣物类全都寄去曼城,留下只有空荡荡衣柜和收拾干净空壳屋子。
“今天晚上得跟你挤挤睡。”他看着床板,“还得借你衣服穿。”
谭栩从柜子里拿几件衣服丢过去,又说:“这暖气感觉不太热。”
“还可以,会儿就暖和。”余宴川摸摸暖气片,被烫得缩缩,转身向着浴室走去,“去洗个澡,下飞机到现在身土。”
被杂志社拍,那边情况有点复杂,牵扯到多方利益和舆论问题都很难办,离不离婚还有待商榷,但是爸最近准备把林予那边事结下。
余宴川没明白为什话锋转到离婚上,没等问清楚,余长羽下条已经发过来。
余长羽:林予不准备拿股份,但他母亲当年分几套房和相关财产,去世后都继承在林予手里,爸让他请律师,过几天会见面好好分分,你如果应付不,通知林予明天就来公司,到时候爸应该顾不上你。
谭栩和余宴川脑袋顶着脑袋起看完这段话。
余宴川慢慢打个“?”出去。
他把外衣脱下来,丢到脏衣篓内,刚拉开浴室门,身后阵风卷来,谭栩贴在他背后,推着人起囫囵个挤进去。
——回到这个无比熟悉房间里,他们才像终于回过神,对于“们又见面”有更为清晰具体认知。
晚上踏实感都只藏在喧闹人群里,在此刻才切切实实落到地面上。
这认知带来是无边无际渴求和欲望,谭栩在无意间碰开水龙头,温热水流从天而降,将他们隔绝在这角落内。
………
余长羽:行,休息吧,怎这晚还没睡觉?熬夜对身体不好,坐那久飞机,直没有好好休息吧,还敢熬夜?
头上无形紧箍咒疼起来,余宴川来不及质疑这个方案可行性,赶紧好言好语应过去。
“就这办?”谭栩愣愣,看见这个话题被轻飘飘掀过去,时间有些难以置信,“要不要也把卢律师叫上?”
“不用吧,”余宴川差点被他带跑偏,“余兴海也不是要分遗产吧,全都带着律师过去像他驾鹤西去样。”
司机大概没有听过这样精彩对话,从镜子中瞄他们眼,踩踩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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