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兴海转身走到办公桌后椅子上,气得手都发抖,看样子是上波情绪还没落下,又骑虎难下地再也落不下来:“个两个都带着律师过来做什!是死吗!”
片安静里,只有谭栩还能镇定地回答他:“没有。”
余宴川正要说话,玻璃门突然声响,硬生生被打开个缝,紧接着又被外面人手忙脚乱地关回去。
余兴海抬高音量:“进办公室敲门,谁?”
门外窸窣会儿,余长羽走进来:“爸。”
余兴海眉头能拧出花来,目光直直盯着他身后:“后面都谁?”
自己老爸也不是傻,余长羽与他对峙几秒,见实在瞒不过,只好让开些,露出等在门口串人。
人管得住你?”
余兴海看来是真生气,几个字组往外蹦,情绪逐层递进,越说越激情昂扬,手中咖啡杯晃荡着快要洒出来。
他压根不给反驳机会,继续说道:“你昨天晚上干什去,嗯?夜不归宿久,就真什都瞒着家里?”
余宴川终于抽出空来,插句:“没有。”
玻璃门估计根本挡不住余兴海声音,他竖着眉毛,把年纪眼里仍目光犀利:“你没有?你哥都跟你说吧,那也别跟装。”
先是当事人谭栩,后面是林予和个律师,再后面是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、刚刚赶到卢律师。
在见到林予瞬间,余兴海气势如山倒般落下来,甚至故作掩饰地轻咳声,装作无意地瞥眼余宴川。
谁都没有说话,片安静里,余兴海强撑着面子,扬声问:“最后面那位是?”
谭栩站在第排,语气不卑不亢地回答他:“们两个带来律师。”
“们两个”指是谁俩不言而喻。
他气得哆哆嗦嗦地原地转半圈,喝口手中咖啡,咂摸几下后再次说道:“你在外面乱搞,不管你!管过你吗?”
余宴川想回答,但是没有得到机会。
“没管过!”余兴海把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,“你搞谁不好,你搞谭家小儿子?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他是谭家小儿子,余宴川这样想着,摸摸头发。
“他现在跟你好,以后万有点什差错,你想过没有?”余兴海突然语重心长起来,压低声音,怒火快要迸发出来,“生意人做生意,说是私事不放明面上,但可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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