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状态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分裂。
余宴川经常顶着手腕上没遮住红印子来部门工作,被问起时还要说是昨天睡觉戴着手链被压出来,转头就看到谭栩神色清冷事不关己地站在边。
偶尔部门去团建,谭栩总是坐在离他最远位置上,再在团建游戏某个肢体触碰瞬间、在无人注意地方往他口袋里、衣领边或裤腰带间戳张房卡。
余宴川第次体验到搞地下恋刺激。
——单回合团建游戏结束,坐在旁小徐凑过来些:“哎,川。”
没过两天他们就出宣传部第次外勤任务。
余宴川发现谭栩毫不尴尬,而且不能说是“尴尬”,简直是完全将他视若无物。
那天晚上他们过得还算愉快,只不过彼此都揭开对方人模狗样面具。
他以为谭栩是朵小白花,这人甚至还在前戏部分装会儿单纯可爱,没想到其实脾气烂得很,下手狠,嘴上也狠,转天早上更是连装都不装,直接拉下脸走人。
余宴川算是发现,谭栩平时那副优秀男大模样全是装出来。
传来:“就句话,不能让家里知道跟你有牵连。”
不像小白花。
余宴川斟酌片刻,才说:“可以。”
屋子里灯下子全部亮起,谭栩靠在床头,领口扣子解开到锁骨之下,那条领带已经被解开挂在脖子上,打结处皱皱巴巴。
“怎认出?”余宴川看着他。
余宴川把谭栩塞在他手心里卡片放进口袋里,目光跟随着他走回座位,随口应道:“嗯?”
“刚才小谭推你,你是不是生气?”小徐低声说,“玩游戏嘛,没事。”
余宴川手揣在兜里,指尖摩挲着卡片角,笑起来:“没生气。”
“真没?看你都僵下。”小徐半信半疑地抓把薯片吃,“早看出来你跟学弟不对付。”
“真没事。”余宴川揉揉额角,想半天说辞都不合适,最后只好说,“算,你就当俩不对付吧。”
平时工作里他懒得和谭栩多说话,谭栩也不怎主动找他,说不上是避嫌,更像是两个人关系不咋地。
时间久,部门里同事都看出来些苗头,总以为他们有矛盾,也总都不敢说。
余宴川不想解释,谭栩看起来也没兴趣去解释。
这样状态很好,是余宴川直希望样子。
8
“你首页背景图。”谭栩说,“黑绳串着片月白色平安扣,背景有字能看出不是网图,根据距离你就在学校里,这几天除你之外没再见过有戴这手链人。”
最主要是在发送消息后,他看到余宴川拿起手机查看。
“可以。”余宴川将窗帘拉上,这屋里氛围冷飕飕得有些头疼,“没看出来,脑子挺快。”
7
和谭栩确定这段不甚光彩关系后,余宴川曾想过他们在学校里见面会不会有无可避免尴尬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