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得?想起钟管家话,司滢心头顿时冒起大汗。
她搅着衣带,不得不觍起脸来唤他:“谢公子,不然……您也来坐?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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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着实诡异,司滢脑子里鸦飞雀乱,才蹭着步子往里两步,脚头便踢到什东西。
她捡起来看看,面颊倏地粉成片,慌忙扔向对面。
有东西掷过来,谢枝山下意识接住。看清之后,也是哑口。
那是樽鎏金欢喜佛,男佛趺坐莲台,女佛则盘坐腰间,二佛合抱体,姿势煞是羞人。
且这佛像工艺极好,连脚趾尖都蜷得像模像样,更莫提相贴之处。
等到监牢外头时,钟管家叫住她:“若能进去,这回便不着急出来,好生服侍郎君,后日,再来接你。”
司滢心口窒。
这说,她要跟那姓谢公子,在死牢待上将近两天?
不待消化这话,又听钟管家肃言:“机会难得,若能让公子称意,你必要上些心。假使这回后还没动静,你该晓得后果。”
很明显,这是在加压,更是在威吓。
织儿拖延,钟管家竟也没有不耐,等司滢妆扮好后,才着眼端量起她来。
黑鸦鬓角腻白脸,更有道玲珑鼻尖。相貌身段自是没得说,否则也不会选她伺候郎君,为谢氏继嗣。
虽说郎君向来是个挑剔人,但在他们看来,头回虽是用药,但郎君既碰女身,那便是默许这般行径。是以早几日,又陆续安排另外人去。
可据那二女所说,她们压根连牢房门都进不去,便被郎君袖风给挥走。
再问过那狱卒,确是实情。
太戳眼,气氛尴尬得让人无所适从。
谢枝山到底是男人,把那物事往被底塞,佯自镇定:“事情可办好?”
司滢差点哭出来,猫丁子般声音勉强答他:“好。”
谢枝山点点头,撩袍正欲坐下,可见她伶伶仃仃地站着,便还是招呼她过来:“这两日,且对付着过罢。”
高门郎君自然极有修养,就这张能坐还让出来。司滢感动归感动,但又听他句保证:“放心,不会碰你。”
死牢不是想进就能进,这点司滢也晓得。更别提这回,还要过夜。
当中种种花销,恐怕也只有谢家这种皇戚,才负担得住。
事情显然没得转圜,还和上回那样,司滢被带进死牢。
只不同是,这回关押谢枝山牢房,外头围面遮眼帘布,里头也添几样东西。
壁上挂着观音抱童画,榻上则铺着大红百子被。除开没有喜烛之外,这怎看,怎像是死牢中间新房。
知子莫若母,事情报到家里后,老夫人径叹道:“儿心善,想是不愿再误旁姑娘。既如此,还是让头回那个去试试罢。”
于是这回,便又来寻这个。
见司滢下阶,钟管家收回目光:“走罢。”
织儿扶着司滢到门口,临别时朝她挤咕眼:“姑娘可要攒些劲,争取这回就有喜!”
摊上个口无遮拦丫鬟,司滢红路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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