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口无遮拦毛病,司滢没好气地磕磕她
有疑惑,转念便想到昨日在廊桥遇见谢枝山。如果没猜错话,该和他脱不干系。
再联系以往种种来看,所以他和那位赵大人,和赵家,应当是对立。
思及这些,司滢抓紧袖子。
赵家是首辅之宅,又是太后近臣,权高势重。可要是能扳倒他们,真就叫大快人心,也算是……替她父兄报仇。
看眼天时,司滢招招织儿:“上午写采买单子,你去看过没?”
暑天昼长,再待会儿,外头地都给晒白。府里养狗打漏窗钻进来,趴在芭蕉树下晾舌头。
过没多久,小娃娃玩累开始闹觉,蕉月苑客人也就顺势离开。
送完客,房里才把待过客茶具等物收拾好,钟管家亲自过来,还带着几只装朱砂袋子,说是要挂到那几株芭蕉树上。
东西挂完后,钟管家嘴角向上兜着,眼梢笑意压都压不住。
“老奴先头就跟表姑娘说过,老太太虽然性子有些怪,但疼起人来啊,那可不是闹着玩!”
听,会心笑。
恐怕找泉书公主是次,进宫,才是主。
为是谁,昭昭然。
她想起被这位五姑娘惦记当朝天子,除去至高无上身份外,最让人记得清楚,说就是那幅病弱之相。
不过提及泉书公主,干娘沈夫人倒另有话说。
“看过啦,莲子和茨实都是顶好,百合肉也厚,又脆又沙,白口都好吃。”织儿简直像卖瓜黄婆,掖起手凑过来:“姑娘是要炖那个、那个什清补凉给郎君吧?”
想是被打趣多,面上也没那发烫,司滢把袁逐玉礼物收起来:“也好久没吃,想试试。”
收完东西,主仆二人往厨房走去。
路上织儿欣叹:“同住府就是方便,这要是真回沈家待嫁,郎君和姑娘可得小半年都见不着,那远呢,肯定要害相思病。”
个人嘟囔念着,她把阳扇再往司滢那头偏偏:“郎君几时来,要不要回避?”
朱砂辟邪镇煞,这个举动,确是很贴心。
送走老管家后,织儿喃喃地重复他那句话:“疼起人来不是闹着玩……老太太这是对姑娘上心,真好。”
不待见你时候,看眼都嫌费劲。有想头,前脚事后脚就差人来办,可不是上心?
为这脾气很灵老太太,司滢笑着捋捋袖子,瞬尔,又想起泉书公主事。
那位贵主分明身边有人伺候,还有锦衣卫守着,那赵大人……怎会轻易就近她身?
“昨儿经过客厢外头,好像见到那位贵主和赵大人有冲突,两个人当面立着,贵主像在喝骂他似……”说着,抿抿头问:“好像阑玉也在,不知道他有没有提过这事?”
袁夫人想想:“提是提过,不过那孩子顽得很,他说小阁老可能是热傻,想跟泉书公主亲近亲近,泉书公主又是个,bao炭脾气,当时就要动粗,要不是他经过,怕要闹出大动静。”
说完,笑盈盈地看谢母眼。
女儿差点闹出事,儿子又息桩事,谢母怎可能不知道这位小姑子暗示。
她喝口水,拿帕子掖着嘴道:“阑玉是个仗义孩子,倒有几分侠气,如今进锦衣卫,也算是找着好去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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