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说:
眼睛闭睁就结束,可们娇花太为难,到底好不好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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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———《魔尊你倒是站起来啊》——————
云桅是个散修,虽然修为不高,但在人界当国师,日子也风生水起。
就算是穿着女装,也同样勾魂摄魄,听得人口干。
然而又许是他穿着女装,愈加激发她瘾头,于是鼓起勇气请求道:“能不能……看看?”
“看什?”谢枝山怀疑自己听错,艰难地问。
司滢只当他怕羞,诚恳地许诺:“就看看,很守信。”
谢枝山震惊。
司滢整个僵住,她脑子乱通,却忽然想起刚被谢家买下时,教她晓事个婆子说话。
眼睛眨无数下,她尴尬又含蓄地问:“你是不是……吃四公子给青梅?”
“用得着那个?”谢枝山觉得她看不起自己,脚往席榻尽头蹬:“随时可以!”
这举动让他腾好大截,司滢也便跟着往上腾,亦清楚感受到雁高雁荡。再去看谢枝山,感觉骨头都被他目光灼得火红通亮。
他盖住她:“别动,躺会儿就好。”
来幔子,被蛮横地分作两短,还打鼓囊囊结。
“这是什?”司滢纳闷地问,又去看他胸。
猝不及防被她发现这个,谢枝山劈手夺回来:“随手卷,太平不像样。”说完找补道:“况且遇上熟人,还能拿来当面巾挡挡。”
怪不好意思,谢枝山臂又把她箍下来:“别走,陪躺会儿。”
“不走,看看窗子关好没。”
饱暖思*\\\\欲,某天她坐轿子出门,看见个人高腿长美貌郎君,于是凡心顿起,打算把那人带回府里当上门女婿。
云桅气势如虹,上前便勾捞,哪知对方招把她打趴,差点抽掉她灵根。
急中生智,云桅改口,说要拜他
到底是他不对劲,还是她魔怔?
谢枝山昏昏然,跟她碰个额:“你是不是病?脑子在发烫?”
可她额湿正常,反而是他自己,像是再度投入凄风苦雨,摇来摆去。
“你……”
司滢食指点住他唇,悄声说:“不会有人知道,肯定不耍赖,瞧眼,你闭眼,很快就过去,好不好?”
司滢没敢动,双手放在他脑袋两边,无助地抠抠席子,再捂上去。
偏眼看谢枝山,他目光空洞,但面颊却起层艳色,又俏又媚,隐有妖冶之感。
“……没事吧?”她问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谢枝山太不容易,他低声曼语:“只要你别动,它支不多久,会乖。”
这种带着气音呢喃,像大夫手里开出阿芙蓉,要寸寸麻掉人脑髓。司滢张着耳朵,感觉他这时候声音很奇怪,有种不可言说韵态。
“别看,不管它。”
司滢复又轧下去,然而抽掉那两坨布绢,哪里都服服贴贴,这回再趴着,两人之间什都压扁。
突然有些慌,司滢挣扎着想要起来,可人才挪几下,突然听到谢枝山错牙声音。
她仓皇去看,但那刹,分明有什跟她起抬头。
落眼,谢枝山张白玉似面皮喷红起来,颈子都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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