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司滢盯着,他连连摆手:“你可别误会,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,而且前两天碰到个赤脚和尚,和尚说近来有灾,要多多行善才能化解。”
司滢嘴角颤颤,这位小公子虽然偶尔傻里傻气,但却有腔子好心,怎都是招姑娘喜欢那类。
誊到末尾,搁笔间隙她问:“需要多份给五姑娘?”
袁小郎搔搔耳朵:“逐玉大概是铁打,她没有这症侯,几时都活蹦乱跳能吵能闹,不像你们那样遭罪。”
等方子到手,他捏着在砖面旋磨两圈,羞口说:“有件事直想问你,但又抹不开脸,怪难为情……”
这下不止祝雪盼,她也有些懵,俩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,在庙里上香给家人求平安后,两头雾水往各自府里回。
下得马车,司滢在府门口又遇着袁小郎。
小郎君从来不是个会拐弯,打完招呼就直叙来意,说是想找她求份行经方子。
这里指方子,是谢枝山之前给司滢配,因为得持续喝上半年,所以那时不止熬药,方子也直接抄给她。因为喝时候被问过,所以袁小郎记得这出。
先不论个男人为什要这样方子,司滢奇怪地问:“四公子怎不直接找谢大人?”
句便辞别走。
陆慈盯着那逃也似身影看看,干吊起边嘴角:“走,你们忙吧。”
他身姿轻省,步态佯狂,走出几步后,眼疾手快地把差点摔倒小孩儿捞住,接着拿手指虚弹小孩儿脑门:“这是你们撒欢地方?要把香炉带翻,烫你脸麻子,以后别想娶媳妇。”
几个孩子被他三言两语吓住,战战兢兢看看他腰间那柄绣春刀,很快撒腿跑到其它地方玩去。
后头两个姑娘面面相觑,祝雪盼惊得打个嗝:“天爷,和他相看姑娘,不会就是湘湘吧?”
司滢净手,问什事。
小郎君无耐地搓把眉心:“那条长命缕你还收着……能不能还给?怕哪天被大表兄看见,惹他不快。”
长命缕?司滢纳罕不已,她只有条长命缕,是谢菩萨亲手编,几时又得过袁小郎?
“没有吗?”袁小郎也呆呆:“就是,就是挂只金猴
袁小郎老成地把手摊:“大表兄可忙,神龙见首不见尾,他院里去几回就扑空几回,太难等。”
已经忙到这种程度?司滢有些担心,但也不好多表露什,只得请袁小郎进去坐。
待把方子拿出来誊写时,这才问起用处。
小郎君是个敞亮人,直接就说是给泉书公主求,还啧啧有声:“你是没看见,她昨天都痛晕过去。好家伙,前头人还走着路呢,突然就摔大马趴,脸白得跟刚偷完面粉似……唉,你们姑娘家也太难,怎每个月都痛成那样?真受罪。”
那叹,叹出几分慈悲为怀味道。
唔,八成就是。
司滢捵捵袖子,祝雪盼忽然轻轻拿脚尖踢她。
看过去,见这妮儿朝自己挤眉弄眼:“奇怪,听说湘湘她爹属意谢大人当女婿,这怎拐个弯,倒和陆指挥使相看上?”
司滢怔,脑子里矍地闪动下,想起那天在陶生居里,谢菩萨对那位提亲大人,好像确实是称呼为齐。
所以刚才那位齐湘姑娘,喜欢谢菩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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